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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算是示意。
然後,兩個人又撤了回去,接著,是不是有人在街上隔著玻璃往裡面張望,還有人直接進咖啡館點些喝的看熱鬧。
過了一個小時,竇竇收到簡訊,急急忙忙跑去想曾鯉和馬依依彙報:“男神上論壇了。”說完,將手機上那個貼著艾景初收銀照片阿德帖子給曾鯉看。
馬依依欣慰地說:“以後生意不怕不紅火了。”接著又轉向曾鯉,“你告訴艾景初,我開三倍工資,讓他每天在門口站一會兒。”
曾鯉一個頭兩個大,急忙將艾景初拉上了樓,藏起來。
她剛安撫艾景初,一下樓就遇見了全醫學院最難纏之人……周紋。
“嘿。”曾鯉硬著頭皮上了,她當時怎麼就一時頭腦發熱,答應馬依依叫艾景初去收銀算賬了呢?”
“師母……”周紋張嘴就是這兩個字,立刻引得周圍的人一起側目。
曾鯉差點膝蓋一軟,給她跪了。
2
第二個週末,打探到馬小兵已經回到老家延場,艾景初決定和曾鯉親自去一趟。
延場這個地方因為海拔高,路難走,出入不便,是出了名的窮地方,但是最近卻被一些喜歡另闢蹊徑的年輕人看上了,它的區域內有高海拔的草甸和溼地,生態環境處於很原始的狀態,是候鳥遷徙的聚居地。
不過,艾景初和曾鯉卻不是千里迢迢去自駕遊的。
他們先在高速走了四個多小時,中午才到縣城裡。他們在縣城裡吃過飯,休整了下,繼續沿著呈S形的省道盤旋而上。山路狹窄,彎道也多,只見右邊峭壁,左邊懸崖,時不時還有貨車迎面而來。開始還是兩個人換著開車,過了會兒,艾景初見曾鯉掌著方向盤的手緊繃繃的,也不太放心,便一個人把活兒圈攬了。
等上了山,省道也沒有了,連導航上也是空白一片。幸虧曾鯉去過延場,自己還有點印象,於是自己坐在副駕駛位上一邊認路,一邊打聽,指引著車又上了另一條鄉村公路。
接下來,路況便差了許多,水泥路面很多地方已經被壓得支離破碎。
等到了村上,一問起來,才知道那裡離馬小兵所在的大隊還有一截泥濘的路,幸虧他們車的底盤高,搖搖擺擺地開到隊上已經日落了。
他們先前和老馬的那個侄子馬富貴聯絡過,就約在馬富貴家裡見面,等艾景初和曾鯉到的時候,馬富貴的堂屋裡早就黑壓壓地等了一堆人,而那個叫馬小兵的孩子,正躲在一個老大娘的身後。
艾景初不愛拐彎抹角,一坐下就言簡意賅地將該說的話說了一遍,最後突然想起監護權的事情,問了一句:“誰是老馬,孩子他爸?”他沒見過老馬,看不出來屋子裡的誰才是。
其他人默不作聲,最後馬富貴才說:“我叔老毛病又犯了,讓我們給捆了。”
艾景初遲疑了下,說:“手術的時候,要直系家屬簽字。”
馬富貴四十多歲,在城裡呆過不少時間,知道這些醫療程式,急忙解釋:“我叔也不是總犯病,一般沒幾天就好了,而且……”他指了下旁邊的中年男子,“這是我們大隊的吳隊長,我們生產隊的大事小事他都可以做主,你們前幾天剛打電話,他就跟村裡的領導彙報了。”
這裡海拔高,日照強,白天的時候太陽出來覺得熱,一到傍晚就開始冷颼颼的,眼見天黑,屋裡也沒人提議點燈。
這麼晚了,他倆也回不去了,只得按照馬富貴的安排在他家吃飯歇息一晚,明天再去看看老馬,然後帶著孩子去A城醫院。
等正事談妥了,馬富貴全家一邊擺碗筷,一邊留周邊看熱鬧的吃飯。菜剛擺齊,馬小兵便自告奮勇的去拉了牆邊的繩子,掛在屋子正中央的燈泡終於亮了。只不過,小小的橘色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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