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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害怕嗎?”曾鯉問。
“怕什麼?”
“墳啊,有骨灰,說不定還是直接埋的死……人。” 曾鯉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開始哆嗦了。
“屍體其實……”
“停!”曾鯉急忙讓他打住,不敢繼續聽下去了。
她真是暈頭了,怎麼能跟著一個教醫科的資深醫生討論死人可不可怕這樣的問題!他肯定是可以一邊看著支離破碎的屍體,一邊坐著吃肉還不用吐骨頭的那種人!
曾鯉腦子裡蹦出屍體這個詞的時候,忍不住又打量了下四周,朝艾景初那個方向緊緊地靠了靠。
兩人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
到了酒店,前臺說標間和大床房都沒有了,只有商務套間及其價格以上才有空房。本來景區裡這種做獨門生意的價錢上都不太親民,曾鯉看了看上面的阿拉伯數字,真是覺得肉疼。
艾景初一言不發地掏出錢夾。
曾鯉突然就有了負罪感,要不是她,艾景初早到東坪寺矇頭大睡了,怎麼會在此地被人痛宰。
這時,有個清脆的女聲試探著叫了一聲:“師兄?”
艾景初和曾鯉同時回頭去看。
對方在確定是艾景初後,笑著迎上來,對他說:“師兄,你不是說住在東坪寺嗎?”
“臨時有點事回不去了,就在這裡住一晚。”艾景初一邊看著服務員拿他的身份證做登記,一邊回答。
來者叫葛伊,正是艾景初在醫學院的同事,因為她也是賓大畢業回國的,所以習慣性地稱他師兄。艾景初一直覺得要是學生,對他就只能稱老師,尊師重道,不能壞了規矩,而對於別的人想叫他艾醫生也好,艾景初也罷,甚至親熱友好地叫個師兄師弟,都是對方的權利。
葛伊的父親是東山酒店的股東之一,下午正好在東山收費站碰到了艾景初,知道了他的住處。本來邀請他來玩,被他說有其他事而拒絕,沒想到晚上機緣巧合又遇見。
那服務員將身份證還給艾景初,轉而問曾鯉:“這位女士,還要您的證件。”
曾鯉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臉紅著說:“我們……不是一起的。”
“她有房間。”艾景初答。
服務員點點頭,開始對艾景初說明押金、房費等等。隨後艾景初將信用卡遞給對方。
葛伊見狀對服務員說道:“不用了,一會兒請文經理簽單好了。”
“不用麻煩。”艾景初還是堅持將卡遞了過去,而那個服務員已經不敢接了。
曾鯉站在一側,覺得之後就是艾景初自己要解決的事情了,不過被人叫一聲師兄,就可以免個四位數的單,總不算太吃虧,她也心安了,於是跟他匆匆告了個別就溜了回去。
回到西樓,大部分同事還在熱火朝天地打牌,剛才那些圍著電梯瘋鬧的孩子們有的已經被哄著去睡覺了,還有個胖小子仍然孜孜不倦地竄來竄去。那小胖子正是剛才在外面招呼她和艾景初的李主任的兒子,整個單位裡出了名的小調皮。
她一邊取下圍巾和帽子一邊進電梯,準備回屋睡覺,在電梯裡隨手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才十一點多,自己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她洗過澡因為太累了倒頭就睡,剛睡下不久就聽到走廊上一陣嘈雜,還伴隨著孩子和大人的哭聲。
本來她迷迷糊糊不太想搭理,但是實在是動靜太大了,不知道誰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還被她的門把手掛到,狠狠地撞了一下。
“誰開車?誰開車?”有人高聲喊。
“我們酒店有車,但是下不去。”
曾鯉終於穿了衣服爬起來,開門看到李主任兩口子抱著孩子跟著好幾個人一起站在斜對面的電梯口,所有客人都探頭出來看,而曾鯉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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