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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成了最強就可以掉以輕心,」夏油傑離開前調侃道,「現在你的對手可是我。」
五條悟彎了彎唇角,「聽起來不錯。」
光從正面控制咒術界無法到達兩個人的理想國,天平有兩端,不得不有一個人站過去。
而夏油傑已經做出決定。
拿到天逆鉾後,五條悟安定了許多,實施計劃前他特意給夜蛾正道提前打預防針。
「如果高層對高專下達奇怪的指令,不用理會,只是一些小變動。」五條悟窩在校長室的沙發上,大大咧咧的姿勢和某個人如出一轍。
夜蛾正道簡直沒眼看,不愧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天元嗎?」
他使了個壞心眼,故意漫不經心點破他的話。
五條悟驚得從沙發上彈起來,「你又知道了!」
「別大驚小怪,只比你早一點而已。」夜蛾正道無意間和夏油傑撞了腦迴路。順手捅了五條悟一刀。
五條悟眯起眼睛,打算等某個傢伙出來給他一點好看。
「你以為參與計劃的,只有你們兩個嗎?」夜蛾正道眼皮不抬。
「還有誰?」五條悟皺眉。
「天元的薨星宮裡駐守了始源術師,拖住四個始源術師且牽制天元一分鐘不簡單。」夜蛾正道打破他的念頭。
五條悟咧嘴一笑,「可以哦。」
夜蛾正道看向他,示意他細說。
「雙份的無量空處怎麼樣,向對手灌輸大量無效資訊,使大腦失去功能。」五條悟得意洋洋說道。
這幾天有不少人試探他,剛好給他當小白鼠實驗完善領域。
「只要拖住幾個咒術師就行了吧?
天元的身體狀況永遠停封印一刻,他不死,由他結界維持的咒術界各大高校據點不會毀壞,並且以後都不需要勞什子星漿體。
反正天元一天到晚呆在薨星宮裡,以後的鬼樣子更不能出門。」
五條悟沒說明自己的擔憂,掌握反轉術式的自己和月見裡菻不會死。
但對上始源術師,夜蛾正道等人可不一定,他不想冒任何風險。
夜蛾正道知道他的性子,便不再提。
三天後,薨星宮本殿。
五條悟揣著獄門疆和天逆鉾百無聊賴地等待天元的傳召。
許久之後,結界才允許五條悟入內。
沒有與星漿體同化的天元雖然表象未變,但五條悟的六眼能清楚看到他體內已然開始了無法逆轉的高階化異變。
一切都沒錯,天元已經走上失控的道路了。
五條悟感知到廣袤的結界空間裡,四方鎮有四個待機狀態的始源術師,不知道是為了監視天元還是保護他。
「除了把獄門疆交給我,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話要問。」天元清楚如果僅僅讓他保管特級咒物,五條悟不至於親自見他,畢竟以前提交特級咒物時不需要。
他猜想大機率為六眼查到了有關羂索的線索。
五條悟頓了頓,其實他沒什麼要問。
天元明知羂索的存在,對方的威脅及其長生術式,卻藏著掖著不肯透露,那他們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恐怕在天元和羂索眼裡,咒術師不過朝生夕死的蜉蝣,不值得浪費心思。
但既然天元問了,五條悟順勢開口,「獄門疆的主人原本想封印的人是我……」
「他名為羂索,與我同時代的咒術師。六眼和星漿體是共生關係,一般來說世上只會存在一個六眼……」
天元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時代出現了兩個六眼,我沒有頭緒,恐怕這是他變激進的原因。」
五條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隨意應付嗯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