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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無痕。當初女漢子,專業補刀王,滿口葷段子,天天刷黃/片兒的君君如今是一名記者,靠著天生對新聞的敏銳追逐真相,還原事實。而向來沉著冷靜,說話一針見血的香香考了律師證,成為了一名大狀,開始在律師事務所實習。餘笙的五年制到了最後一年,她考取了首都醫院的實習資格,也開始北漂。
臨走之前,大家吃了一頓散夥飯,還是那間水煮魚店,門前已經貼了出兌的告示。老闆娘說生意做不下去了,要改行賣水果。
點一鍋水煮魚,滿滿一盆都是辣椒,吃得她們三個眼淚鼻涕止不住往下流。四年前,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只是少了一個。她們三個人喝了三箱啤酒,醉的東倒西歪,吐得到處都是,像三個瘋子一樣走在大馬路上唱歌,大笑,大哭,大喊大叫。跌跌撞撞,好在還是回了宿舍。
第二天先醒的人就先收拾東西走了,大概她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彼此。香香起來的時候,餘笙就醒了,她躺著沒起來。寢室的門一開一合,朝夕相處四年的同學就各自奔忙在自己的生活裡。滾滾紅塵,何日再逢君?
餘笙是最後一個離開宿舍的,她收拾好東西,鎖門的時候看了一眼這個屋子,曾經的世界,亡的亡,散的散。過去的美好和傷痛永遠都只是記憶,只能緬懷。
我們說好不好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與時間為敵,就算與全世界背離。可是我們都背棄了當初的諾言,沒能從開始走到最後,友誼萬歲成為了永恆帶傷的回憶。
餘笙到北京的時候正好中午,大太陽很毒,讓人睜不開眼。她一出北京站就看見了在外面等她的陳瑾南。他們相視一笑,陳瑾南接過餘笙手裡的行李箱,帶她去吃午飯。
菜是陳瑾南點的,都是餘笙愛吃的。許是火車太累,許是陽光太暖,許是對面人的笑容太溫柔,有那麼一刻,餘笙希望時間停住,永不前進。
“謝謝師兄的款待。”她酒足飯飽之後向陳瑾南道謝。
“這麼淺薄的謝謝,可沒有誠意。”陳瑾南存心要逗她。
“好歹我叫你一聲師兄,我初登貴寶地,你盡一下地主之誼是應該的吧。”
“一年不見,口齒倒是伶俐了不少啊。”陳瑾南笑著說。
“恩,那錯不了。”餘笙明晃晃的笑容就像今天的陽光一樣燦爛。
陳瑾南忍不住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餘笙一掌拍開他的手,邊整理自己的頭髮邊嘟囔。“髮型都亂了,我又不是你養的寵物,沒事兒別亂摸我頭。”
陳瑾南輕笑了一聲,說:“好了,你不是還要去醫院報道嗎?”
他們兩人坐計程車來到醫院,餘笙按照指導流程報了道,然後跟陳瑾南分開了。
“你自己乖乖的,有事就給我打電話。”陳瑾南走的時候囑咐道。
餘笙點頭,揮手送他離開。
她拉著行李箱到了宿舍,在樓下的宿管老師那裡領了房卡。醫院的住宿環境相對較好,這是一間四人寢,跟大學寢室差不多,設施稍微比大學要好一點。即將要和餘笙一起在這間醫院奮鬥一年的三人分別是沈寧,許楠平和葛晴川。
許楠平是本市人,葛晴川是從上海考過來的,沈寧出生在江南,家裡是醫學世家。三個人都很和善,比較好相處。他們這批實習醫生要等三天以後的正式入職儀式才能真正算是醫院的實習醫。所以這幾天她們是有空的,無非就是轉轉醫院,熟悉科室和住院部,當然也包括八卦實習主管醫生。
明天就是實習就職儀式,夜裡幾個姑娘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許楠平最先開口:“哎,你們睡得著嗎?”
沈寧接過話:“廢話,當然睡不著了。一想到明天我們就成為實習醫生,學了四年醫書,終於要攬上瓷器活兒了,哪還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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