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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渡停止了前進的腳步。
花臂男手指被折的嗷嗷直叫,「他媽的,誰?給老子放手。」
路和魚冷著臉從黎月白身後探出身子,一隻手反折著花臂男的兩根手指,一路把他往前推,離了樓梯,路和魚一腳把花臂男踢跪在地上,花臂男抬頭一看,「哎,路哥,路哥饒命。」
路和魚一直維持著掰著花臂男手指的姿勢,「你在誰的地盤撒野呢?」路和魚一改同黎月白講話時的少年氣,此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與警告,整個臉冷的怕人。
「路哥,路哥,我,我不知道是您的人,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
路和魚等了有兩秒,忽然手下發力,硬生生掰折了花臂男的兩根手指。花臂男頓時哀嚎遍野,跪在地上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撒下來。
路和魚轉身跟身旁的小弟吩咐道:「以後不準放他進來。」
圍觀的人也都散了,好似這種事情時常在這種地方上演。
人群散去後,季無渡沒有動,依然雙手插兜地盯著眼前的人。
路和魚轉頭問黎月白「黎哥,沒事兒吧?」
「沒事,我先走了。」
剛一抬頭,面前人把他嚇得怔愣住了,他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慌了,根本沒有去細想他為什麼會出現這裡。
季無渡先微笑著抬腳往他身前走去,「好巧啊黎警官,你也來這邊玩?」
路和魚也朝黎月白看去,黎月白愣愣地呆在原地,一時忘了怎麼去回話。
半晌才呲出句,「你,你怎麼來了?」
路和魚發誓這是他見過黎月白為數不多的慌張,智商不線上。
季無渡在他面前站定,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我來玩啊,怎麼,只能你來玩啊,這位就是你說的要見的朋友?」季無渡朝黎月白身後的路和魚望去,眼神裡並沒有和善之意。
「你好,路和魚。」不等黎月白作回答,路和魚自己倒先行動起來了。
「上潼警署刑偵科二級警督季無渡。」季無渡不緊不慢的自曝家門,說罷,他還是一直盯著黎月白。
「黎警官,不回家嗎?」
黎月白定了定神,「走,走吧。」
路和魚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人怕就是和黎月白住一起的那位了。
離開了那烏煙瘴氣的地下空間,外面的空氣舒服多了,黎月白慢吞吞地跟在季無渡的身後。季無渡雙手插兜,肩背筆直地走在他身前,忽然他一個轉身,黎月白沒來得及反應一頭撞進他的懷抱。季無渡還是保持雙手插兜的姿勢,垂眸看著一臉懵的黎月白。
「怎麼突然轉身?」
季無渡也不說話,就這麼盯著他看,似乎在考量著他。
「看什麼?」黎月白被他盯地有些不自在。
「黎警官的朋友們看起來好像都不簡單。」半晌他才開了口。之前在地下原水那個男人,光從氣場就能看出來不簡單,今天這個雖然看起來有點年輕,但看旁人對他的態度也不難看出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你怎麼會在這的?別告訴我,你是偶然找到這的。」黎月白好似突然智商上線。
季無渡一愣,好傢夥轉移話題啊,矛頭一下子指向了自己。
「我,我啊,我就路過,看到你把車放在這,然後我就,就往裡走了兩步,然後看見這家店就想著進去坐坐,哪知道就碰上你了。」
季無渡內心戲上演:呵,往裡走兩步?我跟著地圖還找了半個小時,這都是哪些人才找的好地方。
如果說謊要遭雷劈的話,季無渡應該早被劈得焦黑了。
黎月白似乎在心裡琢磨著他的話,也沒有接著追問。
季無渡看他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