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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奇怪的男人,江越現在看著他,就覺得不舒服。
藝術家已經跟著跳了,聽到江越的話,才想起來,「怪不得我覺得他熟悉,原來是他。」
江越還站在原地,一臉的不可思議,藝術家一個在那裡跳著,轉過頭,才看到木頭人江越,他拉著他,「來跳舞。」
江越回過神來,驅除那些不舒服的感覺之後,開始和藝術家兩人蹦迪,沒錯,就是他們兩個男人,踩著亂七八糟的節奏,跳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遠處坐在椅子上的兩個男人,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有點辣眼睛,他連忙收回視線,問他身邊的男人:「你們兩個今天不是要吃晚飯嗎?他怎麼在這裡?」
被問的那個男人用瓶子擋著臉,四處張望,確認沒有人看到他之後,他才放下手中瓶子,回答:「我怎麼知道?我還跟他說自己要回家,等下被他看到,我還不知道怎麼解釋,走吧,暫時知道血夜開酒吧,擴充套件自己的業務了。」
狼二今天被他大哥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裡,說是血夜的新集中點,他們兩個還專門塗抹了去掉自己狼人氣味的藥水,就為了不讓血夜發現。
事實上,他們兩個很成功,血夜並沒有知道他們,而狼一和狼二,卻是發現了這個酒吧裡面,至少有六個吸血鬼,包括血夜身邊的那四個女人,還有那個舞女。
狼二一直注意著江越的那個位置,想起了一件事,「是了,江越身上帶著一個十字架,你有沒有注意?」
平常人家很少身上帶十字架的,除非是基督教徒,當然,那種中二少年為了帥酷也會帶,不過,很明顯,江越已經過了那種時期。
狼一搖頭,「沒有,我沒有發現,怎麼了?」他喝了一口酒,才又把目光放在江越他們的身上。
狼二:「那他家裡有沒有聖經?他那十字架,我好像在那裡見過……」
狼二還沒有說完,就注意到江越和另外一個男人從舞池中出來了,狼二趕緊把頭偏過狼一這一邊,兩人低著頭,餘光卻一直跟著江越。
直到那兩個人在吧檯坐下來,狼二才抬頭,他大哥還低著,他奇怪地看了狼一一眼,「大哥,你低頭做什麼?人家江越可不知道你長什麼人樣。」
狼一當然聽出話中的調侃,他也不怒,淡淡地解釋著:「之前裝竊聽器的時候,見過,不過,我可以保證,江越肯定不是基督教徒,那十字架長什麼樣的?」
狼二:「就是很普通,黑色的,江越很寶貝,說是遺物,我沒好意思多問,那十字架在燈光下很亮,中間還有一個點。」
狼一默默記了下來,那邊江越和藝術家,酒接著一瓶又一瓶,狼二又注意到那四個女人,一群男人圍著她們四個,就像是一群蜜蜂,圍著鮮花,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那四朵鮮花,其實是食人花。
☆、男孩子在外面要小心點
情人節的當天晚上,江越喝斷片了,以至於,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家的,江越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上身的睡衣,只覺得下身涼嗖嗖的,他掀開被子,裡面只穿著四角褲,他陷入了沉思。
他只記得他和藝術家拼命灌酒,自以為是酒神,江越自己並沒有喝多少,只是,藝術家一直點,據說是八折,他也就沒有推脫。
江越撓撓頭,從床頭拿過手機,順手關了空調,點開手機通訊錄,找到藝術家的那個備註,打了過去。
十幾秒過後,那邊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嗯?越……哥,怎麼了?」
江越:「你在家嗎?昨晚謝謝你送我回來。」
江越從床上起來,開啟了房間的門。
電話那邊的藝術家一臉懵逼,「啊,不是我,我也是被人送回家的,我當時喝得爛醉,哪裡有精力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