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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沈蝶煙的臉,將她不斷往自己額上,太陽穴上狠壓搓*揉的手擋住了,“別捏了,你就是把腦袋捏扁了,它該疼的地方還是疼。5。”
濮陽宗政將臉轉向雀鳴,小丫頭立刻跑了出去。鷥庭手裡捧著小香爐,看見雀鳴跑出去找醫官後,就把自己手裡的香爐放到了床榻的腳蹬上,自己跑去端了一盆冰水回來。
“宗主大人,用這個給鎮鎮吧。”鷥庭將布巾折成方方正正的長條狀,雙手捧著遞到濮陽宗政面前。
濮陽宗政看著那甚至在摸著白色冷氣的布巾有些猶豫,但還是伸手接過了,扎手的寒。
“煙兒,你忍一忍。”濮陽宗政一邊說,一邊將方巾慢慢的覆蓋在沈蝶煙的額頭上。
沈蝶煙被凍的猛的喊了一聲:“涼,冷死了,不用這個。4。”
“忍一忍就不疼了。”濮陽宗政隔著那寒氣森森的方巾幫沈蝶煙慢慢的揉著。
沈蝶煙卻是不領情的,伸手就要把那方巾抓下來扔到地上去。濮陽宗政擋住她的手:“你幹什麼,忍一會不就不疼了,你是頭痛的難受,還是被冰水激一會難受?”
“兩個都不好受,雖然頭疼比被凍一會還不舒服,可是我現在已經不疼了,即便是疼也是被你拿這東西給凍出來的。”沈蝶煙人明顯精神了一些,說話間,還不忘把自己的手塞進布巾中護住自己的額頭與太陽穴。
“怎麼可能,你到現在了還忍什麼。3。”濮陽宗政已經有些動氣了。
“我沒有忍,這有什麼值得忍的,真的就是不疼了。”沈蝶煙小巧的鼻翼微微動了兩下,“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熟悉?”說著的時候,人已經順著那淺淡的幾乎沒有的香氣把身子倚著濮陽宗政,勾著頭看到了床邊的小香爐。
“這是百雨金姐姐送的香?”沈蝶煙問旁邊的鷥庭。
“恩,就是百雨金夫人送來的,剛才看著您忽然就疼起來了,我就只想起這麼個東西來了。”
“難怪會聞到一種甜甜的味道,百雨金姐姐果然沒說錯,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東西還真的有用。”說到這裡,沈蝶煙忽然換了一種表情,笑著對濮陽宗政說,“這香料還是鬼王鍾離殷送給百雨金姐姐的,濮陽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內情?不然,你說那鍾離殷為什麼會送百雨金姐姐這麼稀奇的東西?”
沈蝶煙那副表情,不像是在懷疑百雨金與鍾離殷之間有什麼內情,也不是在編排,而是一臉的希冀,非得盼著兩人鬧出什麼訊息似的。9。濮陽宗政看著這樣的沈蝶煙,心窩處憋的那口氣半天都卡在哪裡那裡,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緩了半天才把情緒恢復正常,可一見沈蝶煙滿臉輕鬆,似乎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生的模樣,那口濁氣頓時又給憋回去了。
“你還有去管別人事的閒心?”濮陽宗政雙手握著沈蝶煙的肩膀,“你跟你說過什麼,有什麼事情都不準瞞著我,你究竟有沒有聽進去,你究竟做過幾回?”
沈蝶煙似乎沒想到濮陽宗政會這麼大的火,她微微張著口,雖不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但是真的是一臉的錯愣。4。濮陽宗政眼中的怒氣與不滿她是一次看到,除了驚詫外,還有一種不安與擔心在心裡蔓延開來。這個樣子的濮陽,不僅陌生,而且可怕。
沈蝶煙下意識的縮縮肩膀,但是在濮陽宗政眼中,卻當成了一種明顯的拒絕。他伸手將人環住,張口要訓,可是竟然不知究竟該說些什麼。
沈蝶煙趁著這個機會開口了:“鷥庭,你們先出去。5。”
鷥庭看了兩人一眼後,就先出去了,緊接著是一直跟在濮陽宗政身後的衡天與青影。等房門被關上以後,沈蝶煙才扭頭看向濮陽宗政,而濮陽宗政,似乎一直都在盯著她,眼睛未離開過分毫。
沈蝶煙心裡不知為何嘆了一口氣,然後盯著濮陽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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