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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濟生搖了搖頭,輕輕擺手,道:“不要扶我,讓我清醒一下。”說罷,黯然不語,坐在臺階上想起事情來。
他在這裡想事情,可別人不能閒著啊,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議論紛紛,站在外圍的人就問道:“成神醫這是怎麼啦,受了什麼刺激?”
站在裡面的則回道:“好象另有個小神醫給他寫了封信,把成神醫給嚇著了,嚇得坐倒在地!”
沒見識的某些群眾很驚訝,問道:“啊?什麼信能把成神醫嚇成這樣?”
非常有見識,知識淵博的人則回道:“成神醫,小神醫,啊呀,莫非這兩人是一家的,那小神醫是成濟醫在外失散的兒子,託哈老爺送信給父親,想要認親?”
更有想象力的就說了:“認親?那得滴血啊,這個我明白,找個碗來,裡面裝上水,然後兩人各刺破手指,將血滴在碗中,如果相融,便是父子,如果不融,那便不是了!”
“咦,你倒是明白,莫非你以前也……”
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胡思亂想,異想天開!
哈米提見那剛才被打的店夥計,正咧著嘴,呲著牙的揉腰呢,心中大感抱歉,他明白這是打錯人了,便道:“這位小哥,剛才萬分對不起,我一時情急,錯怪了你,你可莫要見怪。”從懷中掏出個金餅子,送給夥計。
夥計接過金餅,心中大喜,這麼大塊的金子,足夠他在濟生堂裡幹上十年的!沒成想今晚他捱了幾記大腳外加兩記巴掌,竟能得到這麼大的好處!一時之間,心中憤怨一掃而空,只是不住地想:“這種好事以後還會不會再有?看來以後我要常看門才行,再有人來藥鋪打人,我好一馬當先,掌來臉受,腳來臀挨,再來這麼兩三回,我就啥也不用幹了,回家坐著吃都夠用了!”
好半晌,成濟生才回過神來,慢慢坐起,撿起地上的紙,問哈米提道:“哈老爺,平安小神醫讓你來我藥鋪之時,還說過什麼話?”
哈米提臉上露出苦笑,雖然病好了,可剛才受的驚嚇也著實不小,真真正正地被嚇破了膽,他道:“平安小神醫說我只能再活兩刻鐘,讓我快馬來找你,說你有秘方,可以治好我的病,怕你不給,這才寫了封信,我這不就來了嘛。只是到來之時超過了兩刻鐘,所以我心念俱灰,心裡又不痛快,所以才在你門口失態,得罪莫怪,成神醫你多多海涵啊!”
“原來如此!”成濟生精神一振,揚起手中信紙,衝哈米提和阿依丁,以及圍觀百姓,大聲道:“各位,俗話說活到老,學到老。今日成某學到了一手妙招,這便說給大夥聽聽!”他並非是器量狹窄之人,向來光明磊落,從不遮遮掩掩,今天這事如換到了別人身上,非得認為是受了奇恥大辱不可,但他不這樣認為,反而認為學到了一手醫術,應要感謝王平安才對!
成濟生先從哈米提如何患病說起,又說起自己和城中其他醫生無法將其治癒的事情說了出來,這麼說有點丟面子,也容易得罪別的醫生,但他是公認的徐州第一名醫,所以只要說他治不好,那麼別的醫生也治不好,就不算落了別人的面子。當然這話要是換了別的醫生說,那非得打擊一片不可,結仇結怨,可他說出來,就算別的醫生聽到,也只會說聲慚愧,並不會較真。
哈米提就在跟前,他是當事人,他不反駁,那別人就認為是對的。
說過前事,再說如今。成濟生將信紙展開,對著百姓道:“可這病落到五里村的王平安小神醫手中,卻是連藥都不用,只說了句兩刻鐘,病便治好。喜傷心,恐勝喜。這六字真言講的是如人突感狂喜,那麼便會傷害到心脈,使心竅開啟而無法複合,哈老爺正是因為如此,才狂笑不止,幾致命殞。前三字是病因,而後三字則是治法,無需藥石,更不必針酒,而是用更大的恐懼,使哈老爺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