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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搖頭,沒告訴許哥,剛才羅敘說相信他的時候,他的心一直狂跳,像是要竄出嗓子眼。這感覺和十八歲那年,學長說要和他在一起時一模一樣。可僅此一次,他時隔了九年,才又再次感受到了這種心亂如麻的慌亂。
但白衍知道,羅敘是影帝,他一旦入戲,誰都得跟著入戲。
羅敘的深情是演的,他怎麼會喜歡上自己?
白衍說:&ldo;我大概腦子出毛病了。&rdo;
許哥慫他:&ldo;你哪天正常?&rdo;
白衍問許哥:&ldo;我是不是一個特別容易心動的人啊?不應該啊,我都經歷了八年的愛情長跑,還沒結果,不是應該受盡人間苦楚,心如死灰嗎?&rdo;
許哥不以為然:&ldo;你那八年是談戀愛?你純粹就一提款機!&rdo;
白衍:……
許哥不屑道:&ldo;照我的話來說,你壓根就沒談過戀愛,你那算戀愛嗎?缺錢了就找你,不缺錢你倆連個微信都不發。&rdo;
……
可也就是這樣,八年時間才慢慢消磨了白衍對學長的喜歡。最初的那種心動,隨著學長不上心的應付,以及白衍一個人在娛樂圈的起起落落,早就磨平了。一把火燒的再旺,沒有柴火,它也只能逐漸熄滅。
一個人的喜歡就那麼多,八年得不到回應,說不滅都是騙人的。
以至於分手的時候,白衍更多的是嘲笑自己的傻,為自己花出去的錢意難平罷了。
白衍翹起二郎腿:&ldo;喝一杯?我請客。&rdo;
他們去的一家比較隱秘的居酒屋,老闆是白奉的朋友。他給白衍他們找了一間靠裡的位置,隔著簾子,白衍怎麼也想不到,他碰到了前男友。
這個人正大言不慚地和幾個朋友聊起他。
&ldo;娛樂圈的人都亂,他也亂,以前天天說愛我愛的要死,結果轉身就和別人去上床了。他為了資源,什麼床都爬。&rdo;學長有些微醉,說話的語調很高,&ldo;就他這樣,還想和我上床。我當然是拒絕了他,哪知道會有什麼病。說來也是可惜,以前的他,還是很好的。&rdo;
末了,他還帶點惋惜,彷彿從始至終,自己才是個受害者。
作為一個銅臭味滿滿的商人,他絲毫沒有提及白衍對他的幫助與付出。
對面的人一副同情的模樣:&ldo;李總也是可憐,好好的幹什麼和娛樂圈的戲子交往。不過好在李總如今可算是擺脫了他,夫人也給您生了一對健康的雙胞胎,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rdo;
學長笑道:&ldo;張總不是最近也新婚嘛,祝賀祝賀。&rdo;
&ldo;同喜同喜。&rdo;
隔著簾子,白衍拿出一個口罩戴上。
許哥按住他的手,著急道:&ldo;別鬧事。&rdo;
白衍安靜坐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酒杯的邊沿,眸子裡沾染幾分夜色。
後頭,他聽到學長說要去一下廁所,白衍也起身,許哥想攔,白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許哥只好說:&ldo;不許鬧大,不能再為了他毀了自己第二次。&rdo;是個人都知道白衍肚子裡這口氣,咽不下的。
白衍點點頭,把口罩戴嚴實了:&ldo;放心吧,我有分寸。&rdo;
確實,白衍沒把事兒鬧大。他只是跟著去了廁所,從外邊把廁所隔間的門給堵了。裡邊開不了門,就開始拍門。學長沒帶手機,拍的有點急。白衍壓著嗓子說,我是服務員,你別急,我這就給你開門。
他開啟水龍頭,用水池邊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