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是不容易掉下來的,她不會搓,只是揉捏,這衣服洗得她好累啊!和男人辦事都沒這麼累,不多一會,渾身的衣服就被汗水淋透了。額上的汗珠滾落進眼睛,又不能用手抹,只能伸長胳膊用胳膊擦。
可是汗珠也太調皮了,擦掉了一層,又冒出了一層。想賭氣不洗,又怕惹得秦天佑不高興,這衣服還真難為了她這個極品女人了。
好不容易把衣服洗乾淨了,當然是她以為的洗乾淨,其實肥皂泡清得並不乾淨。手上的勁又小,衣服擰得也不幹,全是水淋淋的。
面對球鞋讓她更傷腦筋了,平時看到張三洗衣服好象很輕鬆,現在她才有點體會到張三不容易。家庭主婦不好當啊!幸虧她可以支使張三做這做那,不然還不要苦死啊!要是能讓張三這個沒用的東西幫著洗多好!王瓊花的眼珠轉著,不由動起了腦筋。
遠處響起了雷,天黑得很快,她待在衛生間有點害怕,就趕緊把球鞋完全浸溼了,灑了肥皂粉,用力用手揉捏起來。
球鞋粘的汙垢用手是很難擦下來的,必須用板刷刷才行,可是手邊有板刷,她卻居然不知道用,洗了半天還是髒兮兮的。
突然近處響起了一聲悶雷,一道又亮又長的閃電劃過,嚇得她渾身一哆嗦,趕緊草草把球鞋清了一下,端起盛滿衣服的面盆就跑進了秦天佑的辦公室。
剛跑進辦公室,天就颳起了大風,“呼”的捲起門,“咣”的一聲,門關上時發出了很響亮的聲音。王瓊花嚇得又是一哆嗦,手忙腳亂地放下面盆去關窗戶。
接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密集響起了,閃電象幽靈般在天空跳起了舞蹈。
她不敢關窗了,蹲在辦公桌後,用手指堵住耳孔,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窗子被風吹著不斷地撞在牆上發出鐺鐺聲,眼看玻璃就要被震碎了。
陳衛東的路都是靠自己闖出來的,在陳家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沒能上普通高中,讀的是高技,學的是鉗工。令秦天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的是他在學校就拿到了預備技師證書,而且參加技能大賽,曾獲得過全省第一名。靠出色的技能,進了全市最大的鋼鐵公司。幾年下來,居然進入了研發團隊。透過函授已拿到了大專文憑,目前正在函授本科。他說,憑他的實幹,不用多久,就能享受中層幹部待遇,到那時他就可以象車間主任一樣享有配車了。
秦天佑回到辦公室後就躺在床上聽陳衛東繪聲繪色地說故事。兩人是同齡人,說話非常隨意,陳衛東說了他自己後,又情不自禁地說起了王瓊花。
陳衛東的口才真好,什麼事到他嘴中,都象他親臨現場,親眼所見一般。
他說:
一天,玉仙吃過午飯之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睡上一個美美的午覺,而是計劃著要去陳寶書的那個菜園摘點新鮮的蔬菜回孃家用。玉仙很小氣,別的女人回孃家,都是買個雞買條魚,她從不捨得,總是帶青菜,還對孃家人說是自家種的,新鮮。
以前都是在集上買菜,然後從集上不回家就直接回孃家了,但那天上午地裡有點農活,要給水稻打農藥治蟲子,所以耽擱了趕集。
玉仙的孃家,離這裡較遠,有三十里路,她又是騎腳踏車,如果不早點去,怕晚上趕不回來,所以要早點動身,吃過午飯,就去陳寶書的菜園摘菜。
玉仙是抄小路去的,小路是田埂,還有樹蔭,涼快。
一邊走,玉仙還一邊暗罵,罵現在的天氣,罵現在不知怎麼了,以前一年到頭不用打一次農藥,現在一年下來,至少要打四五次農藥。
日頭還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陽光,滿眼生花,不敢正眼去看,只好用手掩著眼睛,從眼角抬起來瞅上一眼,罵兩聲太陽。
從村南的田埂走,很快就到了村西的大田地裡,陳寶書的那個菜園,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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