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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待客的依然是那位中年侍者,只不過他的笑臉好像從來沒見過他似的,畢恭畢敬地迎客人進廳,搞得金楊一再對著樓廳的鏡子照,心中不無納悶,自己和那天有很大區別嗎?真不認識還是裝糊塗。
既然已經遲到,金楊索性放緩步履,今天一天生的事情太多,幾乎令他應接不暇,唯一能放鬆的時間便是這幾層樓梯。
他邊走邊想,蘇娟和他見面會說些什麼,一道好聽的武江腔出現在樓梯口。
“金所長,上次多有冒犯,我表示真摯的道歉,對不起!”
金楊聽出來是那個茶樓女老闆的聲音,冷冷側頭看去。女老闆正低頭彎腰,雙手捧著一張卡,柔聲道:“這是茶樓對金所長的賠禮,一點小意思,請笑納!”
女老闆似乎長了個天生的旗袍身段,兩次見她,她都穿著素色調的旗袍。也難怪,她的腿長腰細又不失丰韻,穿出來的效果一般女人很難企及。特別是她的一張嘴,不大不小,撅起來肉嘟嘟的飽滿誘人。
金楊想起了他躺在鸚鵡樓的幾十分鐘,他沒有伸手去接那張卡,而是直接捏向她的下巴,緩緩抬起來。
這是一張初看很普通但細看卻不普通的臉,亮點就在於她的那對眼睛。兩個邊角上翹,似丹鳳眼,又像狐狸眼。
金楊小學時便學過一道成語,叫畫龍點睛。比喻在關鍵地方簡明扼要地點明要旨;使內容生動傳神。也比喻在整體中突出重點。無疑,這個茶樓的女老闆若沒有這對眼睛,就好比沒有點睛的龍一樣,索然無味。
“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飛快地用那雙狐狸眼瞟了瞟他,輕聲道:“藍琪。”
金楊的手順著她的下巴上移,捏了捏紅唇,又緩緩來到她的頸部,然後下滑到背部。她的旗袍本來就絲滑柔順,手感十足。
“藍老闆,經商可以奸猾,但是不能不厚道。山不轉路轉,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你不想遇到的人和事。如果我那天因為你的旁觀而耽誤治療,死或者傷殘,你的良心會安寧嗎?”金楊輕聲說著,一隻手滑到了她曲線玲瓏屁股上,肆無忌憚的輕拍緩揉。
“對不起!對不起!”藍琪痛苦地向後退了一步,強裝笑靨地指著二樓的一處包房道:“蘇總在等您!”
金楊也不過分和她糾纏,拔腳走向包房,走到門口,他停了下來,回頭衝臉上不安的她笑了笑,伸指朝她虛空點了點,“我們還沒完,藍老闆!”
藍琪玉容變色,一對弧光閃閃的眸子也微微一縮。
金楊淡笑著推門而入,人還沒看便拱手道歉:“抱歉,路上堵車,請蘇總諒解。”
抬頭一看,房間裡除了蘇娟,還坐著一個男人,三十五歲左右的年齡,穿著一身做工精良的休閒西裝,看起來就是個成功人士,整體氣質既像大學教師又像商業人士,但是那對眼睛卻像狼一樣,不時掠過絲絲兇光。
蘇娟沒有說話,她的柔白玉指在紅木雕空的中式靠椅上輕敲了幾下,然後抬頭直視金楊,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道:“金所長,我希望你明白,沒有誰的時間比誰更寶貴。這個世界上或許有這樣那樣的不平等,但是在時間面前,你我他都一樣。”
金楊不無鬱悶地想,這一套說辭她大概經常對她的員工講,說起來熟練無比。
“蘇總說得對,的確如此。”說完,不見蘇娟有請坐的意思,本身因為遲到被斥,氣勢上就落了下風,然後還沒個座位,這豈不形成任人宰割的局勢。他左右一看,選擇了一個靠窗的椅子,自顧自坐下。
說實話,除了答謝他,他想不出蘇娟請他喝茶的原因,既然房間裡多出第三個人,那麼情況就更復雜。
他不說話,也不看誰,接連喝了幾口熱茶,連聲道:“不錯,好茶!”
他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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