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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問,迷醉的嗓音逸出唇舌。
喬菀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將他們的距離儘可能的拉遠,嚴謹地問了句,你到底是誰?突然想到了什麼,驚撥出來,簡言,簡言在哪?
於柏徽。三個字出口,他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又慢慢開口,是我的名字,至於簡言氣息悄無聲息的打在喬菀的臉上,更多的,似乎有種挑逗的意味。
微吞口水,喬菀直截了當直奔主題,簡言怎麼樣?
於柏徽乾脆利索道了句,死了。他的話裡沒有半絲半毫的感情,他的笑容比雪更冷。
不可能。喬菀很快極致冷靜地作答,話音剛落,眼眶裡卻一剎那晶瑩,映襯著復古色的燈光。
早些天,她還被眼前的男人關進黑屋,用殘忍的手段折磨。這個叫於柏徽的男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喬菀倔強擦乾眼角的溼潤,又將目光落在他臉上,縮了縮鼻子,問了句,平靜地問了句,簡言在哪?
白淨的女人臉沾染著驚慌,可她的眼神卻咄咄逼人,於柏徽有一剎那的遲疑,正身後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重複說了句,死了。一絲魅惑的弧度爬上他的眉梢,有些意味深長。
追問兩次的答案皆相同,低啞的男人聲音如此堅定,喬菀一瞬間便覺得天黑了,世界黑了。
一下子鬆散的靠在床背上,一瓢溪水從眼眶裡急速淌下。簡言死了?這怎麼可能?
他是那樣活生生的走進她生命裡,一次,又一次溫熱她的心,好多次,簡言都讓她相信了這個世界上有奇蹟。
他絕不會就這樣離開。
內心的悸動很快隨著理智慢慢平復,蘊滿眼淚的雙眸冷凝起來,她不嘶喊,淡淡問了句,你做的?
於柏徽沒有回答,只是清淡的說了句,你朋友在隔壁屋,不過似乎驚嚇過度現在還在休息。
他的眼神比簡言的更深邃,在他身上有種特有的氣質。嘴角的笑紋不但沒有增加他的親和力,反而讓人覺得更危險。
轉身的一剎那,身後那道清冽的女音響起,於柏徽,簡言不會死。既然你能讓我活著,沒理由會讓他死!你騙不了我。
修長的腿跨開步子,他背對著她蹙動了下眉頭,不置可否便離開。就是這麼個不堅決的反應,讓喬菀抓到了一絲半縷的希望。
當初將她和春花關在黑屋,不就是想逼簡言現身嗎?簡言手裡一定有於柏徽需要的東西。如果簡言真的不在了,於柏徽怎麼可能把她們兩個留下,這完全沒有理由。
而且在船上的時候,喬菀並沒有看見於柏徽,她昏倒之後一定發生過什麼。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可簡言的手受了傷,他現在會在哪兒?沈若天呢,還有口口聲聲要她死的彎彎呢?
怎麼會一覺醒來,只和春花兩人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裡,是美國嗎?
於柏徽走後,喬菀強忍著內心巨大的波瀾掀開被子下床,仔仔細細看這房間的佈局。
這個房間看上去不是酒店的商務套房,反而更像是某人的私人府邸裡的主臥。
有著異域風情的繡花地毯,一直綿延到看不見的角落。喬菀蹲下身子一看,地毯上的圖案由金絲勾勒,做工很考究,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她起身,繼續審視面前的格局。
這個府邸的主人一定愛酒如命,似乎和簡言有著一樣的愛好,房間的酒櫃裡放的都是紅酒。
從標籤來看,應該都是世界知名的珍貴佳釀,每瓶酒的瓶身上都帖有一個小標籤,上面寫著日期。
喬菀猜想,這日期應該是放入酒櫃或者是主人得到酒的日期。
可是她很快發現了不對,酒瓶上的日期竟都是單數,而且每一瓶酒的日期都相隔三個月,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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