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2/4 頁)

沒想過留在我身邊，花點時間來慢慢了解我？&rdo;

&ldo;我、我們……&rdo;這樣吵吵鬧鬧、分分合合，她幾乎已經分不清他們的起點在哪了，要怎麼去了解。

邱生咬著牙別過頭，下顎跟著緊繃了下又放鬆開了，再次轉過頭看向她時，眼裡是笑容和縱容，&ldo;想說什麼就說，別憋著；想問什麼就問，我不會再瞞你。&rdo;

&ldo;你還會回去嗎？&rdo;平復了下呼吸後，小鹿總算問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ldo;嗯？&rdo;這問題有點太抽象了，他反而被她弄得一頭霧水，無從回答。

&ldo;回蔣哥那呀，騎偷來的永久牌、拿照相機，陪著我，幫我收拾爛攤子呀。&rdo;那才是她熟悉的邱生，才是她生活慣了的世界。

&ldo;回不去了，我不可能一輩子都那麼任性。我想要的，我得到了，沒什麼遺憾，就這樣了。&rdo;

他說得很堅決，眼神裡沒有一絲落寞或留戀，小鹿眼都不眨地看著他，有絲心驚，眼前的男人讓她覺得好陌生。那種商人的運籌帷幄，對未來自信滿滿的篤定，成熟、穩重，這大概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小鹿也不例外。

只是，如果他一開始就是用這種姿態闖入她生活的話，也許一切就會像童話，而現在……她覺得他們有過的交集都要被擦去了，她必須要重新認識這個男人，他不再是個普通攝影師，變得有錢、有地位、是惹人覬覦的&ldo;寶馬王子&rdo;了；可是她咧，連個屁都不是啦，一種現實的差距感橫亙而生。

&ldo;老婆。&rdo;見她沉默，他啟唇，用一如既往地聲音低低地喚她，&ldo;我不覺得這跟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什麼衝突。我還是可以陪著你，由著你撒野。別想太多，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學著為人妻為人母就可以。&rdo;

為人妻也就算了，他為什麼還非要強調為人母啊？小鹿煩得都想扯頭髮了，把五官擠成一團後，她打算拉開話題，儘量別再聊這件很讓她壓抑的事：&ldo;那剛才跟你媽吵架的那個人咧，她說你糟蹋了她女兒哇。&rdo;

&ldo;難道你認為我在認識你之前，人生一片空白？&rdo;正因為看過太多把愛情和麵包權衡得太清楚的女人，才會在她身上找到一種燈火闌珊處的安定感。

&ldo;你們真的那個那個那個？&rdo;她當然沒有期望過自己會是邱生的第一個女人，也沒有非要跟他的過去糾結，每個人都有過去嘛，只是當那個過去還存在於當下，很難不去計較呀。

&ldo;我沒有那麼飢不擇食，不會對一個像妹妹一樣的女人下手。&rdo;看她緊張到語無倫次的樣子，他忍不住心情大好，&ldo;你現在能明白為什麼我會那麼在意沈辰川了嗎？&rdo;

他也不想沒事扯著她的過去，給自己找鬱悶，可是那種兩個人總隔著一層芥蒂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ldo;那怎麼一樣哇，我就沒有氣到一走了之呀。&rdo;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嘛。

&ldo;以後不會了……&rdo;他傾身，緩緩堵住她的唇，原本只想輕吻，觸碰到的瞬間卻控制不住了，是太想念這個味道，一旦觸及就會輕易沉溺。輾轉間，他閉上眼，暗自想著以後真的不會再丟下她了，那種沒完沒了又是擔心又是想念一個人的感覺，太互相折磨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來得很洶湧，小鹿壓根就沒準備，只能憑藉意識微微啟唇，本能地回應、嬌喘。她勉強維持著理智，把眼眸眯成一條fèng，看見他似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