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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並沒有人敢上臺挑釁,臺上兩個人武功之高已超乎了在座所有人的想像,就連七大派要想對她們對手恐怕也要掂掂份量。
越歆瑤唇邊則帶了一抹遺憾的笑,頗有些玩味地盯著兩個人看,嘖嘖嘖,可惜美人花落別家,不然她也想上去爭搶一番呢。
&ldo;掌門,是不是心癢了?&rdo;
有機靈的小弟子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急忙湊上去悄悄道。
越歆瑤在武林中風評甚差,男女通吃早已不是秘密,只要實力足夠強大,自然沒人敢置噱半句。
她回過頭去輕輕瞥了那人一眼,眼底寒芒一閃而過,小弟子頓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磕頭求饒,青石板上很快沁出血跡。
&ldo;弟子知錯,弟子不該妄加揣測掌門心意!&rdo;
&ldo;起來吧,回去自己領罰&rdo;
&ldo;是是……&rdo;小弟子哆哆嗦嗦地站起來,額頭上的血跡都顧不得擦,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夙命輕輕點頭,&ldo;好&rdo;
嫿褘唇邊的笑意愈發動人,眉眼也鮮活起來,拋給夙命一個曖昧的欲說還休的眼神後轉身婀娜地下了臺。
天色漸漸暗下來,偌大的揚州城她不知道去哪,只能漫無目的地隨處亂走,抬頭的時候看見杏花村酒家的旌旗在風中搖曳,一頭紮了進去。
&ldo;姑娘,這是……&rdo;小二迎上來,見她獨身一人前來喝酒未免楞了楞。
桑榆從袖中掏出一大疊銀票塞了過去,&ldo;最烈的酒&rdo;
她向來勤儉節約,夙命卻是個對銀錢沒概念的主,因此大部分錢財都放在了她這裡,如今總算派上了用場。
想到夙命她心底一酸,仰頭灌下了一盅酒,被嗆的低聲咳嗽起來,淚花四濺。
她這一輩子只對兩個人動過心,一個為功名利祿拋棄她而走,一個清冷出塵她曾以為終於盼得良人歸,卻原來她只是個替身。
桑榆輕笑,又斟滿一盅酒,酒能忘憂醉能解愁,可是為什麼喝的越多,腦海里那人的影子卻越來越清晰。
從初識她救下她到撐著一把竹紙傘走進她的生命裡,往事歷歷在目,她曾以為萬年冰山也終有融化的那一天,可是原來這溫暖不是為她,而是與她相似的一張臉。
桑榆仰起頭,學著江湖中人大口喝酒的樣子,往喉嚨裡灌著酒,酒液順著脖頸流下,沾濕了胸前衣襟。
她趴在桌上低笑起來,笑聲悲涼,又晃了晃酒壺,發現沒酒了,於是一股腦將空酒壺全掃在了地上,大聲喝道:&ldo;小二,沒酒了!&rdo;
小二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ldo;姑娘,時辰不早了,本店要打烊了&rdo;
桑榆又從袖中丟擲一大把銀票,紛紛揚揚落了滿天,&ldo;最烈的酒&rdo;
小二忙不迭去撿,恭聲道:&ldo;是是是,酒這就來&rdo;
坐在角落裡的幾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點點頭,起身朝她走去。
桑榆抬手摸酒壺的手忽然被人握住,她以為是夙命,抬眸望去,是幾個彪形大漢,不由得皺了皺眉,&ldo;有何貴幹?&rdo;
美人醉顏嫣紅,眼波流轉間雖然是薄怒輕嗔卻仍帶了三分風情,濕透的衣衫曼妙身材若隱若現。
那人握住她的手慢慢往上摸,&ldo;姑娘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趣,不如我們弟兄幾個陪姑娘喝一盅?&rdo;
桑榆雖然醉的不輕,眼底卻仍有三分清明,知道這幾個人是地痞無賴,正好拿來試試剛學的問情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