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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不是我的錯。&rdo;她又說，哀鳴的聲音高得令人厭煩。&ldo;我們家沒有洗衣機。&rdo;

&ldo;我們家也沒有。我到主路上的自助洗衣店去洗。&rdo;

&ldo;你那時候沒有小孩。&rdo;

&ldo;兩臺洗衣機花的時間跟一臺一樣。&rdo;

&ldo;袋子太重了……我不能丟下丹尼不管……不管怎麼樣，我根本沒有錢。德瑞克把錢全拿去買酒了。&rdo;

我看著桌上的那瓶伏特加。&ldo;不只他一個人吧。&rdo;我冷酷地壓過她想辯駁的企圖。&ldo;你為什麼不在浴缸裡用手洗？你又沒有工作。你有整天的時間可以好好照顧小孩。最起碼你可以讓他們保持乾淨。&rdo;

&ldo;我盡力了。&rdo;

我等這番發洩已經等太久了，誠實替換了謹慎之心。&ldo;那麼你應該感到羞愧。&rdo;我板著臉說。&ldo;我在非洲看過一些只有一盆冷水可用的女人，她們做得都比你好。你沒有為你的孩子做過半點事，丹尼現在是個好孩子唯一的原因是在某個時候有某人對他表示過關心。我猜可能是艾倫的太太‐‐&rdo;我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出我說對了‐‐&ldo;因為那絕對不會是你。你大部分的時間都喝得神志不清……就像你丈夫一樣。&rdo;

她的態度無所謂得令人意外，彷彿這些指控她以前已經聽過無數次了。&ldo;日子總是要想辦法過下去，&rdo;她說，&ldo;而且情況也不是一直都那樣，時好時壞。總之，喝醉了就不會那麼痛。你應該試試臉讓人給推撞在磚牆上的滋味，看看你會多喜歡那樣。&rdo;

安&iddot;巴茨寫給里奇蒙地區委員j戴維斯的信

時間為1978年

葛蘭姆路30號

里奇蒙區

薩裡郡

1978年6月12日

戴維斯先生：

我從一張塞進我家門縫的傳單上看到你的名字和地址。你說要是我有問題就寫信給你。我想應該有人幫幫茉玲。她丈夫打得她痛哭。我試過要阻止他，但他是個殘忍卑鄙的男人，喜歡傷害小孩和動物。

非常擔心的

安&iddot;巴茨（小姐）

地區委員j戴維斯回信副本

&ldo;潘鐸伯裡&rdo;屋

公爵大道

里奇蒙區

薩裡郡

01‐940‐oooo

1978年6月20日

巴茨小姐：

謝謝你1978年6月12日的來信。你所說的事情讓我十分憂心，然而若沒有進一步的資訊，我也愛莫能助。你沒有告訴我茉玲姓什麼，也沒講她丈夫是誰，事實上連她住哪裡都沒說。我相信你一定能瞭解，沒有這些細節，我很難向相關單位提報這個事件。

如果你希望我對此事採取行動，請再來信或打上面的電話告知。你也可以來參加我在上述地址所進行的&ldo;診療&rdo;，以便有機會親自討論你所關切的事。時間是每個月第一個星期六上午9點到中午，不需要事先預約。

補充說明：未得到巴茨小姐回應，因此未採取行動。7月3日晚上11點曾有一個提到&ldo;白人垃圾&rdo;的奇怪電話，來電者有可能是巴茨小姐，但對方語無倫次。本人懷疑之前來信是惡意毀謗。

《蛇之形》第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