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3 頁)

&ldo;艾爾很少談他，只說他不會讓他接近我們的孩子。我知道他坐過牢，因為莎莉從他的牢友那裡拿到了住址。那是小坦西受洗之前的事，她一直纏著要我們邀請他來。她說他回倫敦了，想跟家人重新聚聚‐‐&rdo;她聳聳肩‐‐&ldo;但艾爾說如果他出現在這裡，就等著再捱打好了。那天派對上主要吵的也就是這個。莎莉和寶琳說德瑞克窮得一毛錢也沒了，需要幫助，艾爾則說就算他餓死也不會管他。&rdo;

&ldo;你們難道不擔心他還是會來嗎？&rdo;

她瞥了狗一眼。&ldo;所以艾爾買了撒旦。他本來想養羅特韋爾狗，但我說那種狗對小孩太危險了。其實，當時我覺得這根本是浪費錢。&rdo;她鼓起右手臂上的肌肉。&ldo;我想我可以對付得了德瑞克……沒問題……如果他敢強行闖進這裡的話。但我們漸漸和撒旦有了感情，現在我可不願意沒有它。&rdo;

我想警告她別太自信，但我只是喃喃地說：&ldo;不過……艾倫會擔心倒不令人意外，尤其是如果德瑞克離這裡很近的話。&rdo;

&ldo;沒有那麼近。莎莉說他跟某個妞一起住在懷查波那裡。&rdo;

&ldo;有人要他算他運氣好。&rdo;

&ldo;一點也沒錯。當時我說，那個妞該去檢查一下她的笨腦袋‐‐當然，除非他沒告訴她說他會打老婆一莎莉就生氣了，說我不該亂講我不認識的人的壞話。我說，&l;等他揍了這次這個，我會提醒你這一點的。&r;&rdo;

我微笑。&ldo;莫琳怎麼說？&rdo;

貝絲咧嘴一笑。&ldo;說可惜德瑞克沒有在多年前就喝酒喝死，說如果她們只因為他是家人就讓他又混回她們的生活中，那不管碰上什麼後果都是活該。她激動得很，說他在她們小時候就盡了一切力量要毀了她們的生活，要是她們有點大腦的話，現在就該離他遠遠的。&rdo;

&ldo;遲來的關心總比沒有好吧，我想。&rdo;我諷刺地說。&ldo;他們還跟他住在一起時，她並沒做什麼事來保護她們。&rdo;

貝絲若有所思地皺起前額，我想我的偏見是不是表現得太明顯了。&ldo;不過我想她也是一樣惡劣。你知道，買那根球棒的就是她……不是用來對付德瑞克……而是覺得小孩煩的時候就拿來亂敲他們的頭。&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有一次丹尼笑艾爾反應慢，艾爾說這是因為他媽用棒子把他腦袋打壞了。&rdo;

&ldo;她當時夠壯嗎？&rdo;我疑惑地問。

&ldo;是的。丹尼說她發起脾氣就像頭野獸，你要不就趕快逃，要不就把自己反鎖在廁所裡等她冷靜下來。&rdo;她看我不相信地皺起眉頭，於是聳了聳肩。&ldo;我沒法發誓說這是真的‐‐丹尼總是會說些無傷大雅的小謊‐‐但當時聽來蠻像回事的。這麼說吧，艾爾沒有否認‐‐只是告訴我說絕對不可以打小傑森和小坦西，否則他就要惟我是問。我說，&l;你在開玩笑吧！我什麼時候生氣打過人？一她突然咧嘴一笑。&rdo;而且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說，這種話由他來講未免他媽的很離譜，想想看，他給狗取名叫撒旦，還認為惟一管教它的方式就是拿報紙卷打它的屁股。&ldo;她朝著狗飛吻一下，狗馬上就抬起頭，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