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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厲害了吧!」這是真心誇讚。
虞秋:「你能幫我送……」
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開啟,他愣愣地望過去,正對上沈明登深沉的目光,心頭一跳,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司霆起身詫異道:「老沈,你怎麼來了?」
「我有鑰匙,怎麼不能來?」沈明登反問。
司霆:「……」
有鑰匙很了不起嗎?!
他呵呵道:「你不會是因為剛才那個電話才過來的吧?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小秋?」
虞秋疑惑,「什麼電話?」
「是我……」
「虞秋,」沈明登打斷司霆的話,「前幾天出差國,我打聽到一種新的治療方案。」
虞秋心弦一顫,雙手遽然捏緊,「你說什麼?」
「關於你這種病例的、新的治療方案。」沈明登目光牢牢鎖定他,「療程很長,可能三年,可能五年,但有一定的恢復機率。」
虞秋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沈明登半蹲在他面前,輕輕握住他的手,問:「要不要試試?」
青年緊握回去,像攀著一根棘手的藤蔓,滿眼都是男人英俊的面容。
「要。」
第70章 無責任番外
治療的過程漫長而痛苦,但正是這樣的煎熬,催生了諸多的靈感。
虞秋一邊接受治療,一邊忙於創作。
每一次的治療都是沈明登安排陪伴的,兩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看上去親密無間,卻又隔著一層膜。
虞秋沒再叫過司霆,他的所有事都由沈明登代理。
時間飛逝,二十六歲的時候,虞秋已經在刺繡藝術領域闖出了名聲,成為一名新星,他的作品有不少都賣出了高價。
夕陽的餘暉輕撫窗欞,虞秋落下最後一針,唇角輕輕揚起,新作品完成,可以歇息幾天了。
他控制著輪椅來到窗前。
刺繡間的窗戶正對著院子,院子不像幾年前那般蕭條,如今種了不少花草,清風卷著花香送到窗前,吹起了青年微長的發。
院門被人開啟,男人挺拔的身姿和英俊的臉映入眼簾,他剛下班,手裡還拎著公文包,像是回家一般,穩步踏上臺階。
可能是心有所感,男人忽然抬起頭,望向二樓窗邊的虞秋,金框眼鏡後,目光平靜而深邃。
虞秋移開視線,轉過身。
輪椅駛過二樓走廊,順著電梯直達客廳,彷彿是在迎接另一位主人的到來。
三十三歲的沈明登沒有什麼變化,許是上位者當久了,氣勢更加懾人,但當他脫下西裝,扔掉領帶,換上一身居家服,渾身氣勢便會收斂。
治療過程需要家人的幫助,沈明登變成了這裡的常客,家裡有不少他的私人物品,但他從未在這過過夜。
這是虞秋的堅持——一種莫名其妙的彆扭的堅持。
「我的新作品完成了。」虞秋說。
沈明登微一點頭,「嗯,有什麼打算?」
「之前聞哥問過我,他有個親戚對華國的刺繡文化很感興趣,想出價購買。」
「行,我安排。」沈明登走向廚房,「晚上想吃什麼?」
虞秋想也不想,「都可以。」
他自己動手的時候多,今天作品要收尾,沒時間做飯,現在沈明登回來了,自然不會讓他動手。
目送男人走進廚房,虞秋的手機鈴忽然響起。
是個陌生號碼。
他按下接聽,對面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您好,請問是虞秋先生嗎?」
虞秋淡淡道:「你是哪位?」
「我叫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