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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胖公子用強,眼看酒杯觸到唇邊,頸子直向後閃,連連驚道:“不!不!不!……”
阮偉酒已微醉,酒意一發,那能再忍,斷喝道:“住手!”
簡少舞聞聲住手,冷笑道:“是誰在本少爺面前如此無理?”
阮偉邁步向前,豪然道:“這位溫兄既不會飲酒,你不應強人所難,要知青天白日之下,豈容這等強梁行為放肆無忌。”
簡少舞臉上胖肉橫動,右手一揮,那酒杯脫手飛出,道:“小子,你就代他喝下罷。”
只見那酒杯點滴不灑,平穩飛來,阮偉暗道:“看此情勢,若要硬接,必是會受傷。”眼看酒杯飛離一丈,陡然躬身一躍,如飛追去,隨勢含著杯緣,用勁一吸,飲完林內的酒。
腳微微站地,輕輕一點,躍回原地,只聽那杯“砰”的一聲,砸在牆壁上裂成碎片。
阮偉神定氣問道:“在下已代溫兄喝完,閣下稱心了吧!”
簡少舞斜眼看去,果然地下只有碎片,卻無一點酒滴,狂笑道:“班門弄斧,再接一杯看看!”
只見另一杯酒,從他手中飛出,來勢緩慢,但行家一看,便和此杯比上一次要難接得多。
阮偉從桌上撈起一箸,舉箸當劍,一箸刺去;他這一招的手法,正是天龍十劍首式“笑佛指天”。
只聽“波”的一聲,那箸從杯中穿過,定在空中。
阮偉把住捌杯,一轉倒出酒,道:“在下只代溫兄喝一杯,閣下的酒,在下卻不願領受。”
簡少舞哈哈笑道:“本少爺今天非要這位漂亮的小兄弟,喝下一杯不可,看你怎生奈何!”
他果然又倒一杯,特強舉向溫義的唇邊,溫義不等酒杯接近,就大聲驚呼,彷佛嬌弱不勝。
阮偉勃然大怒,一拳擊向簡少舞的門面,喊道:“畜生,放下!”
簡少舞縮手一轉,持杯擊向阮偉的“腕脈穴”,杯未接近,阮偉就感覺到杯風如刺,不由連忙收手,簡少舞得理不讓人,持杯緊追,左手疾如閃電,後發先至,抓向阮偉的前胸。
阮偉只會一套劍法,拳法.掌法卻半點不憧,根本不知如何拆招解救,只有展出蕭三爺傳授的輕功,急忙閃避。
蕭三爺的輕功果然不凡,簡少舞出招,盡被阮偉躲過。
那知簡少舞的掌法精妙異常,持杯右手砸向阮偉左脅,阮偉一閃,簡少舞算知他要右閃,左手五指箕張,等在那裡。
阮偉見狀大驚,才一退讓,簡少舞掌法如箭,突然伸張,一把抓住阮偉衣袖,用力一揮,登時阮偉如只繡球,被拋下酒樓。
簡少舞狂笑放下酒杯,只見杯中酒,點滴未灑,他得意的望著溫義,驕傲道:“為兄的掌法不錯吧!那小子在少爺面前,不過螢火之光。”
溫義撇開臉,冷哼一聲,不屑已極。
突見樓緣,人影一閃,阮偉竟從樓下縱上,又揮拳撲向簡少舞。
但阮偉與胖公子差得太遠,不數招又被他抓著衣襟,拋下酒樓。
這時樓上酒客,已全都被嚇得奔下樓去,只剩溫義及那簡少舞及十位翠裝女子。
不一會阮偉又縱上酒樓,要知阮偉的性情,寧折不撓,縱然打不過胖公子,也要攪得他不敢再向溫義嚕囌。
結果不到五招,依樣葫蘆又被摔下酒樓。
溫義心知阮偉不是胖公子的對手,不忍再見他為自己受苦,大聲道:“簡兄,“北堡”二十年之約,距今尚有二年,“北堡”難道不受約嗎?”
胖公子大驚道:“什麼?你竟是“南谷”溫……”
溫義道:“不必多說,簡兄若是受約,二年後再見。”
胖公子哈哈笑道:“好!�!二年後再見。”言畢,率著翠裝女子下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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