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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的紅色果瓤,可憐地淌出鮮紅的汁液,盛在透明剔透的玻璃碗中,煞為紅豔晶瑩。
風揚起的地方,送來了夏的氣息,輕晃地分離開遮陽傘陰影內外喧鬧和靜謐的兩個世界。
不二週助沉吟的時間沒有我所預料的長,似乎經過了一個夜晚,他已經思索出了答案。“……不知道呢。我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做,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會去做,也許我會瘋掉也說不定。”牙籤插了好幾次都沒有插在同一塊西瓜上,他氣惱地將牙籤插在任意一塊之上,捏著牙籤的手指可以看出抖動的波動,不長的一句話轉變為自嘲懊惱,“明明啊,說來很好笑呢,這不過是一個故作深奧的假設而已。竟然讓我光是在想象就能這麼害怕。手都抖得插不起西瓜~。”
“藉口,你本來也沒在準備吃西瓜。”輕聲笑嗤,我伸手握住不二週助的發顫的手,用我手心的溫度回暖著他指尖的冰涼,就跟他過去溫暖我的時候一樣。
海天般湛藍的眸子一怔,旋即啞笑。“好像是這樣呢。”
“很難得能看到不二鑽牛角尖的樣子,這難道就是傳說的執扭青春期症候群?”我斟酌著字眼,慢慢地說。
“我本來就是在青春期啊~”應和著我笨拙的安慰,合風揚起起輕鬆的尾音。被我握住的手白皙卻不光滑,麻麻的是握拍練球留下的努力憑證,彷彿透明的淡淡亞麻色碎髮後面微笑的是一張還有著少年稚氣輪廓的臉龐。
“嗯……差點忘了呢,不二也是不過才15、6歲的孩子。”不二給我的感覺太過溫暖,以至於我時常忽視了他不過是才15、6歲的平凡少年。呃,不排除有好和我這兩個心理年齡和外表年齡完全不符合的例子影響的原因。
“誰是孩子啦~”握住的手突然抽離,不重的彈指彈到我的額心,“你才是那個老是讓我操心的孩子。你自己也是才13歲的花樣年華,怎麼跟了好以後就變得越來越喜歡玩深沉了呢?人生可沒有幾個13歲,要盡情揮享才是真的啊!”
“哦?比如?”
“比如現在不要在這傘下坐著光看我們玩,自己也下海拍拍水,遊兩圈,打打球,撿兩個貝殼之類的。來到海邊怎麼能只是坐著呢?”
“我不會游泳。”
“……你這個藉口找的。光仔可說過你小學游泳課的成績是B,打水總會的吧?真不會也可以要好來教你,我看他水性挺好。”瞅了一眼在已經游到廣闊的深海區化作一個小點的好,不二週助最後的話說得讓我聽不出內含的意味,“你可是他的‘妻子大人’啊。”
我笑了笑,沒有說謊的習慣那就少點解釋好了。原來的藤崎明會,但我不會。游泳這種東西不是知道了理論就能學會的。我也曾撲騰過兩次,吃了幾口鹹澀的海水後,很乾脆地放棄了。好很無奈地看我掙脫開他的手臂爬上火靈的身上離開水面,自己一個後仰式破水滑出。我給自己搭上毛巾,曬著太陽,半眯著眼,閒閒地欣賞好在水中恣意的美麗。
美好的東西自己不一定要得到,單純地欣賞也是一種快樂的享受呢。
“明明。”
“嗯?”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答案又是什麼?”
“答案啊……”
這就是人類吧,因為會思考,所以容易被一些似是而非的問題捆住。例如最基本的‘我是誰?’,‘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從人類出現文明之後就不斷被提出來思考探索的話題。
亞久津仁的吼聲和秋未離的撒嬌聲遠遠傳來。
三浦系陪著以身上有傷疤為藉口不換泳裝的天野真琴在海邊打水。
須奈子和跡部景吾的競走又轉到了我們這邊。
排球在紅了眼的切原赤也和桃城武之間激烈飛竄,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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