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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吸引人的就是她黑葡萄似的兩隻大眼睛,一與她對視,視線便會不自覺地被她的眼睛吸引,眼睛裡似乎總是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總是藏著若有若無的淡淡的憂鬱,心裡埋藏著許許多多綿延不盡的心事,讓人明知道猜不透,卻又止不住地想去猜;她臉色很白,白得有點缺少血色;身材很瘦小,看起來有些孱弱,一看到她,一陣難以名狀的憐惜之情便油然而生,泛上心頭。
從這以後,我與小米同在一個學校裡給我們提供了許多見面機會,有空的時候,她就會過來畫室看我畫畫,我畫幾米的畫給她。我們之間過於親密的關係引起別人的疑問,我向包括炎在內的所有人保證,我跟小米,只是朋友。
就像在網路上一樣,她還是叫我“老鼠” 。
我說:“我是有名字的,不要老是老鼠、老鼠地叫好不好?‘老鼠’這個名字,現實生活中只有我媽媽能叫,還有……”
還有,就是心愛的女人能叫這個名字。
我把後面這半句話嚥了下去,不敢說出來。
“不行,我習慣了,我喜歡叫你‘老鼠’。” 她說。
她很執著,一直叫我“老鼠” ,我抗議幾次無效後,也只好作罷,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這一次相遇之後,我跟現實中的她也逐漸地熟悉了起來,每天在QQ上的聊天依然是我們必須做的事情,沒課的時候,她會自己跑到畫室找我,跟我聊天,看我用形形色色的顏料,調出千奇百怪的色彩,畫出色彩斑斕的圖畫來。
來畫室次數多了,小米和經常來畫室的人也熟了起來,老師、還有炎,都成了她的朋友。她人緣也很好,大家都挺喜歡她的,覺得和她相處很愉快,很歡迎她經常來畫室。而不知為什麼,一來到畫室,她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沒有先前的憂鬱,與這裡的人說說笑笑,無所不談,特別是說到一些文學方面的她感興趣的話題,她會整個人變得很亢奮,吱吱喳喳的像小雞啄米似的停不了口。
我覺得很是不解,於是問她:“小米,為什麼你在畫室跟在別的地方表現得特別不一樣,好像一下子活躍了很多,話多了,笑容也多了呢?”
她嘴角扯出一線笑意,笑意迅速在整個臉頰上盪漾開來,她用詭秘的語氣半開玩笑似的說:“因為這裡有我喜歡看到的東西,喜歡看到的人啊,這樣子不好嗎?難道你真想看我一天到晚不開心的樣子嗎?”
我歪著頭揣摩著她的話,卻想不出個所以然,看著她向一個正在畫靜物素描的學生走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 這句話,心裡啞然失笑。自嘲似的向上翻了翻白眼,聳聳肩,走開了。
有時候,女孩子的話是不好理解的,心思更是猜不透的。我想。
我經常給她畫類似幾米風格的畫,畫面上表達出來的東西是我先在大腦中構想出個大概創意,再畫出來,塗上顏色。小米對我送她的畫很是喜歡。有時候心血來潮,她還會幫我構思要畫什麼,怎樣畫,要調配怎樣的顏色才能更好地表現畫的主題等等。
有時,她看了我給她畫的畫,煞有介事的認真地對著我的頭端詳半天,之後若有所思似的開口說道:“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啊?怎麼能想出這些東西,為什麼我就想不出來呢?”
聽她這麼認真的語氣,看著她認真的眼神,我再也控制不住撲哧一聲大聲笑了出來,抬起手來,拍了拍她的頭,捏住她的鼻子:“你這個小傻瓜,居然能問出這麼傻的問題來,哈哈……”
她不甘示弱,掙脫掉我捏住她鼻子的手,說:“你才傻呢,我是小傻瓜,你就是大傻瓜了!哈哈!” 用力掃了一下我的頭作為報復,轉身笑著跑掉了。
“別跑!” 我回過神來,追了上去。
我們的笑聲,隨著我們的跑動,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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