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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異樓所不允許也不能容忍的。
異樓會將姓鐘的抓起來,刑訊黃金怪的下落。
姓鐘的說不出黃金怪下落,要麼受盡折磨而死,要麼直接死,反正離不開死這個字。
海葵陰狠勾了勾嘴角,心裡說不出的快意。
“人不能貪。”海容像是頓悟似的,語重心長的吐出一句人生哲理。他希望海葵能聽進去這句話,不要再頻繁接那些危險的生意。
海葵沒接話。
她貪財。
並且,不準備改了貪財這個毛病。
“等明天把黃金怪送到海邊,你把它放生到海里。”海容諄諄叮囑著,“你以後還是儘量少殺生,那些個海盜,能放過就放過他們。一念佛一念魔,他們這一刻是壞的,下一刻,說不定就成了好人呢。你別總是要人命,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別斷了他們行善的生。”
敷衍的應了幾聲,海葵加快腳步,走到海容前頭,與海容拉開幾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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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黃金怪6
從窗戶將黃金怪塞進海容手裡,海葵隨後跳了進去。
她朝外掃視了一圈,未發現任何異常,便關上了窗戶。
海容將黃金怪放到床上後,手指捏著裹布的邊角,猶豫著是否要把黃金怪身上的裹布拿下來。
“海葵,你幫它把裹布拿下來,再給它穿上衣服。”海容轉過身,離開床邊,等著海葵給黃金怪換衣裳。
海葵將黃金怪身上的裹布扯了下來,給黃金怪換上早前從旅館老闆娘那裡摸來的一套半舊衣裳。
“好了。”拍拍手,海葵將罩布捲起來,扔到牆根底下。
她從海容兜裡掏出一塊布巾,到水盆那裡沾了些水,用力擦著臉,將臉上用白玉鰾捏出來的多餘地方擦掉。
白玉鰾是白玉魚體內的魚鰾,曬乾後和麵粉一樣,呈白色粉末狀,微微帶著一點兒魚腥氣。
它的奇特之處在於,加上一點鹽水後,便能捏塑成各種形狀,並且很容易粘著在肌膚上。等白玉鰾變幹,就會融合成肌膚一樣的顏色,難擦掉。
海葵常備著一小袋白玉鰾,用來偽裝面目。
她去異樓之前,在鼻上加了塊鼻頭,眼底下加了兩個大眼袋,腮幫那裡也弄了兩塊上去,將圓鼓鼓的鵝蛋臉弄成了四方鐵鍁型。
只在這幾個地方稍微加些白玉鰾,海葵就完全變了模樣。
除非為熟識她的人,否則沒人能認出她是誰。
擦乾淨臉,海葵走到床邊,同海容站在一塊兒,觀看著黃金怪。
“它被灌了藥。”海容側頭看向海葵,見海葵腮幫上殘餘一點白玉鰾,抬手搓了上去,用力將白玉鰾摳掉。
擦擦海葵臉側,海容輕捏著海葵下頜骨,仔細檢查著海葵臉蛋,見再沒有白玉鰾,便收回手,垂貼在了身側。
海葵撓撓臉頰,“灌了藥也好,最好到海邊再醒,也省了很多麻煩。”
他們明天要用送牛糞的車,將黃金怪送出去。
黃金怪喜潔,如果清醒著,說不準會鬧出些動靜來,引來周圍人的注意。
海葵希望黃金怪能一直沉於藥性,等到海邊再醒,這樣能省不少麻煩。
“你去睡吧,我在這裡守著黃金怪。”海容彎腰扯開被,將被展開,蓋在黃金怪身上,只留黃金怪的臉在外頭。
他將兩個凳拼在一起,墊著褥,準備在凳上湊活一宿。
海葵沒和海容爭。
回屋後,海葵沒有點燈,摸黑到了床邊。
用腳跟對搓著踢掉鞋,海葵邊轉身朝床上爬邊脫衣服。
等撩開被,要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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