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2/3 頁)

去玩，下午回來，晚上吃個飯就一起睡。

賀千弦有小霜膩著，日子打發得很快。元旦過去，小霜要返校了。

小霜走的那天，賀千弦去機場送機，小霜依依不捨，抱著他親了下才鬆手，說會經常回來看他。

賀千弦每天都能接到小霜的電話，兩人一聊可以聊一個小時。這天小霜突然問到白緒烽，說怎麼最近沒有看到他的新聞。

賀千弦笑笑，沒回話，小霜轉了話題，說：&ldo;叔叔，馬上春節了，但我們不放假，我想你了，你過來看我，行嗎？你現在總不能說沒錢吧。&rdo;

賀千弦苦笑，還真沒錢。

&ldo;小烽過兩天會去美國，正好要去你那個城市，我讓他代我看看你，我就不去了，我等你回來。&rdo;

小霜失望：&ldo;為什麼，我想你了。&rdo;

&ldo;那我看看安排。&rdo;

晚飯餐桌上，兩人安靜地吃飯。兩人一直以來都沒怎麼交談，秦安的工作，賀千弦不想關心，賀千弦的生活，秦安也不需要問。

吃完晚飯，秦安照舊問賀千弦要不要散散步。

賀千弦點點頭。

兩人走到荷塘邊，賀千弦站住，借著燈光看到滿眼的枯敗，一片蕭條景象。他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身後的秦安說：&ldo;年底了，我想休息幾天，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rdo;

賀千弦回頭，&ldo;去哪兒？&rdo;

&ldo;你想去哪兒？&rdo;秦安問。

&ldo;去美國，&rdo;賀千弦補充，&ldo;我想去看看閔叔。&rdo;

秦安點點頭，說：&ldo;我們去荷蘭。&rdo;

小霜對他不能去美國看他，怨念很深，每天都會打電話訴說他的想念。

&ldo;叔叔，我申請了交換生回國半年，五月就回國，你高不高興？！&rdo;小霜在電話那頭興高采烈地說。

賀千弦笑起來，&ldo;那我等你回國。&rdo;他抬頭，對面的秦安看他，勾著嘴角似笑非笑。

賀千弦的外語很差，這幾天跟著秦安寸步不離。秦安也沒帶著他到處遊玩，只是住了家度假酒店，在附近散散心釣釣魚。

這天一早，秦安來敲門，問候完早安，說：&ldo;我帶你去一個地方。&rdo;

賀千弦沒有問去哪兒，跟著秦安來到一棟現代風格的建築前。

兩人穿過大堂和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辦公室，辦公室裡面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白種男人，看到他們倆，熱情地招待，在賀千弦迷惑目光中，秦安將兩人的護照遞交給男人，說了幾句話。

男人接過護照後，開始確認資訊和照片，賀千弦忍不住問：&ldo;我們的護照出問題了嗎？&rdo;。

秦安說：&ldo;小問題。&rdo;

秦安和男人交談了幾句，男人突然轉臉問賀千弦，賀千弦聽不懂，看向秦安，秦安說：&ldo;他問你，是不是上週四來這裡的。&rdo;

賀千弦點點頭。

&ldo;他需要你確認身份和入境時間，&rdo;秦安拿過一份檔案，指著上面賀千弦僅能認識的名字拼音和阿拉伯數字，說，&ldo;還有今天的日期，你簽個字就好了。&rdo;

賀千弦看了一眼，問：&ldo;為什麼還有你的名字？&rdo;

字母太多，賀千弦還是看到秦安的名字。

&ldo;我也需要確認。&rdo;秦安說。

賀千弦看他半晌，低頭簽了字。

秦安將檔案遞過去，男人又笑著說了一串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