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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怕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海菱說:“我在美國的時候,常常和朋友去打獵,有一次,我走進一個大森林,我迷失了方向,又和朋友失去聯絡,那森林又黑又溼,蛇呀,貓頭鷹呀,什麼怪動物都跑出來,那一次,我是真正的害怕!”
“後來怎樣了?”江輝也陪著緊張起來。
“我向天空放了三槍,我的朋友聽見槍聲,知道我的方向,就跑來把我救了出去。”
“小姐,你真聰明,而且又勇敢……”突地,江輝緊急煞車,海菱心裡暗叫不妙,是不是歷史重演,為什麼每次打架,她都穿著晚禮服。
海菱看了看窗外,那兒不就是她家的路上?“江輝,還有很短的路程就到家了,你為甚麼在這兒停車?你想我冒雨跑步回家?”
“前面有人擋住我們的汽車,我不敢向前駛,路那麼滑,怕會輾死他的。”
“他是誰?那麼大雨,他站在路上幹什麼?”海菱感到非常迷惑。
江輝把頭伸出車廂外一看:“小姐,他好像是霍少爺,他全身溼透,我只認得他的身形,現在,我們該怎辦?”
海菱旋下玻璃,往外一望,雨太大,她好一會才看清楚,果然是霍亞倫,他穿著白色乾溼褸,頭上沒戴帽子,大概帽子被風吹掉了,他的頭髮被雨水淋得溼透,他的面上也被雨水遮蓋,但是,他千真萬確是霍亞倫,看到他這樣子又氣又憐,海菱說:“晌號角叫他走開。”
號角一連晌了五下,他仍然站在路中不動,忽然,海菱開了車門走出去,她這突然的舉動,令江輝吃驚:“小姐,小姐,雨很大……”
海菱直奔向前,霍亞倫看見海菱,衝上前去一把擁住她,海菱用力推開他說:“你走開,我的汽車要駛過,別在這兒做瘋子。”
“我不走,你把汽車駛過來好了!”
“霍亞倫!”海菱大聲呼叫:“你到底想怎樣,我也給你迫瘋了!”
“我要和你好好的談一次,答應我吧!”
“你說,你說吧!”海菱用力頓足。
這時候,江輝飛跑過來,他一手拿著傘子遮住海菱,一手指住霍亞倫:“你老是纏住我的小姐,你到底想怎樣?”
“這是我和你小姐的事,你不要管!”
“你麻煩我的小姐我就要管,其實,我早就想打你一頓,你看,我的小姐全身都溼透了,都是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霍亞倫一向是火爆性子,有人向他挑戰,他絕對不會退讓,眼看著兩個人就要火拼,海菱柔聲對江輝說:“你把車駛回去。我等會兒回來,去吧,別鬧事!”
江輝說:“小姐!雨那麼大,你的晚禮服全溼了,我回去拿雨衣給你好不好?”
“你不要理我,回去吧!”
江輝瞪霍亞倫一眼,無奈的把車駛回江家。
“說吧!霍少爺,你現在可以說個痛快!”
霍亞倫用兩隻手蓋在海菱的頭上,可是,雨像水一樣的倒下來,海菱被雨水淋得張不開眼睛,霍亞倫脫下乾溼褸,披在海菱的身上。
海菱拉下乾溼褸,交回給亞倫,“你喜歡淋雨,我陪你,淋一夜,淋一個月,淋一年,直至我被雨水淹沒了!”
“海菱,你會受寒病倒的,我的車在那邊,我們到車裡談,好嗎?”
“不。我喜歡在這兒,”海菱把身體靠在牆上,雨不停地打在她的臉上:“我病了,我死了!這樣,你就再也不會麻煩我。”
“海菱,你為什麼對我總是那樣冷淡,難道,你真的不可以對我好一點,你一直避開我,到底為什麼?”亞倫追著問。
“那是因為我不想見到你,其實,我們就算見了面,又有什麼好處?”
“楊偉良,都因為他,他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