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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這宸朝宮你讓滿朝百官怎麼看,你又怎麼跟天下人交代?”蘇凌景道。
子恪不以為意:“隨他們怎麼想,我若行事都需他們一一過問,那這天下交給他們好了,天下人又有什麼好交代的,你是我老師,住這合情合理。再有,左丞相不過是個閒職,你若不喜歡,政事交給右相處理就好了。”言罷遣了眾人親自將他往外推,邊道:“先不說這個,今日我請了觀霧山的翟風老人,你有沒有興趣會一會?”
蘇凌景還待再說,卻見門外庭院中背立著一名老者,衣袂翻飛,鬚髮飄飄,倒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老者聽見他們出來,轉身微笑道:“蘇小友,別來無恙。”
蘇凌景一看真是翟風,也驚喜不已:“翟老前輩,一別數年,不想還能再見,您還是這麼矍鑠啊!”
翟風大笑:“哈哈哈,是啊,老朽我已近古稀仍舊矍鑠,你尚值盛年,卻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蘇凌景也笑道:“說來慚愧啊,不過,如今還能再見您一面,倒也無憾了。”
子恪將兩人請進屋內,聽他倆聊著這些年的境況,一直沒開口,倒是蘇凌景對子恪道:“翟老前輩一直隱居觀霧山不理世事,你是怎麼將他請出山的?”
子恪笑而未答,倒是翟風搖頭嘆道:“人活一世,竟為五斗米折腰,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子下山換糧,一時貪玩惹了官司,若非子恪出面解圍,大概至今還在縣牢裡待著。”
蘇凌景不想他們竟還有這番交情,又見翟風喚他子恪,而子恪一臉平靜的樣子,想來不比他們交情要淺,心裡一時暢快:“好!想不到我們三人竟有如此緣分,今日若是有酒,定要不醉不歸。”
翟風捋了捋花白的鬍子,和子恪對視一眼,忽然手腕一番,牢牢把住了蘇凌景的脈。
蘇凌景一時不察,待到發覺時翟風已然鬆手,有些為難地叩了叩座椅扶手,嘆道:“逸之,這……”
蘇凌景看向翟風搖了搖頭,翟風會意,只道:“經脈俱斷,幸虧你醫術不差,手經倒是恢復了五六成,不算太壞。”
子恪道:“能醫好嗎?”
翟風沉吟:“醫是能醫,”翟風指著蘇凌景道:“不過,得要他配合。”
子恪看向蘇凌景,目中似是責問,蘇凌景頭一次覺得心虛,別開目光道:“自然是配合,我還要和你們把酒言歡呢。”
“哈哈,那就好說,蘇小友,上次你下山前留下的那副殘局可是困擾了老朽我好多年啊,此次再見說什麼你都得給我解開。”
這翟風醫術卓然,卻是個老棋迷,只可惜棋藝不精,當年蘇凌景和翟風能成為忘年交,多是拜這手談所賜。
蘇凌景見翟風舊事重提,知他有意岔開話題,也介面道:“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子恪見天色不早,命人擺了飯,對他們道:“先用過午膳吧,我午後還有些奏章要批,便不陪你們了,下午自是有時間讓你們下棋。”
二人點頭同意。
午膳過後翟風見子恪走了,倒沒提下棋的事,只拖著蘇凌景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還中了毒?”
蘇凌景無奈的笑笑,神情有些蕭索:“當年太過自負,一時不察著了道,還能解嗎?”
翟風卻似有些難以理解:“這毒於你並不罕見,只怪你自己不及時解了才叫毒根深種,我聽子恪說你失蹤了整半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凌景卻遙遙頭:“這個日後我再細說,前輩,這毒如今還能解麼?”
翟風倒也不強求,只道:“怕是有些麻煩。”
蘇凌景道:“怎麼說?”
翟風道:“毒根深種,沉積多年,先得把你體內的毒素引發出來,再行解毒,這毒積了這些年,一旦毒發,定如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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