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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麗的皮,皮裡面裹著珠寶真金或權利兵符類的東西,每個人透過那張皮直望到內裡。
夏令涴不知道,所以她反駁:“她欺負我,還打我,我臉上還有傷。你為什麼不罰她?”對於夏家的子弟來說,抄書不算懲罰,挨板子才算。
小嚴姑姑的目光根本沒有停留在夏令涴的臉上,她只掠過了針鋒相對的兩人腰間的牌子,淡淡地說:“起來吧,夏小姐再加《院規》五十遍。”手一揮,就要眾人散了。每個人看起來都在幸災樂禍,啊,《白鷺書院院規》可是幾百年來歷屆院長不停修正之後的規章制度,可比《女四書》要長得多了。
夏令涴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方才那被打的地方擴大了。她先是看著小嚴姑姑那平靜無波的神色,看得久了越發覺得熟悉,這人與那日懲罰汪哥哥的康靜夫人有八分相似,應該是一家人?她果然與這書院的人犯衝。還有已經轉過身去都掩不住笑意的古小姐。明明是對方先欺負人,也明明對方詆譭她,可對方得了便宜還賣乖。
眾人慢慢地散去,夏令姝扶著姐姐慢慢地站起來,想要掏出錦帕給姐姐擦拭一下方才的淚痕,哪知夏令涴頭一矮整個人就衝了出去。
她飛奔而至那古小姐的身後,毫不猶豫地、迅猛地,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臀部,將古孫藍踢成了狗啃泥。
這次尖叫的人換了,夏令涴叉腰做茶壺狀呼呼地直喘氣。
“夏令涴小姐去柴房面壁。馬上。”本就遠走的小嚴姑姑馬後炮地飛衝過來,比她還喘得急地怒吼。
按照夏三爺的說法,那種吼聲可一點都不符合名門閨秀的教養。可他更加不知曉,他大女兒的做法更加野蠻無禮堪比猴子。
他大女兒呆在柴房裡,將壘著的木柴堆數數了很多遍,最後遙望窗臺之外的月亮。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飯香。”她餓了。關進來已經有六七個時辰,上學的第一日在學院柴房度過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一件事情,以後要說給自己的兒女聽,如果她還能夠嫁出去的話。
百無聊賴中,餓得前胸貼後背地夏令涴只能翻找柴房裡任何一個細小的地方,希望可以找到一點吃的,比如蜘蛛或者老鼠。然後生火靠著它們吃,哦,希望不會鬧肚子。
她不知道,老鼠應該喜歡呆在廚房或者糧倉而不是柴房,蜘蛛只住屋簷而不是牆角。一無所獲中她就只能爬上靠窗的柴堆,耐心地等待妹妹或者連翹給她送吃的過來,否則她將是該書院中第一位餓死的學生。
然後,她看見了兩個鬼影子。
白色鬼影子兇巴巴地說:“總算等到你了。”啊,這個鬼跟她一樣餓了,等著吃人。
深色鬼影子冷哼:“出招吧!”估計,他們是相互要吃掉對方?
白色鬼影子唰得變出一把長劍,直接朝著對手給刺了過去。兩個人在夜幕下快速的騰挪打鬥,不時聽到兵器相撞地叱聲。夏令涴看了一會兒,覺得鬼怪打架非常沒意思,因為他們太快了,她的眼神根本追不上。
餓暈了的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瞧見那白色鬼影子蹲在她的面前,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口才能吃了她。
“我不好吃的。”她含糊地說,“孃親說我是猴子變的,毛粗皮厚還不愛沐浴,渾身臭臭的。對了,我今日只吃了早飯,餓了好久了,你能不能等我吃飽了再來吃我?到時候說不定我會胖些你也能夠吃得飽飽地。”
鬼影子撲哧笑道,拖著她站起身來。清冷的月光從視窗竄入照在他的身上,是與她有一面之緣的熟人。
夏令涴指著他啊啊大叫:“小龍哥哥你什麼時候死了?哎喲。”
“你才死了。”
“我就要餓死了。”
七公子揉揉她的額頭:“你怎麼被關在這裡?”目光一溜就看到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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