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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沒有。&rdo;

遊九斤欲言又止的樣子，&ldo;……沒有。&rdo;

趙闊沒再追問，樂隊被酒吧辭退他不是故意，不過正好利用這個事試探遊九斤。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欠了巨額高利貸，還有什麼比賭來得錢更快。

趙闊看眼時間，這個點顧成悅應該早到了。

&ldo;顧成悅呢？&rdo;他問了句。

&ldo;見老闆去了。&rdo;和遊九斤已經回到遊戲中。

趙闊皺皺眉，沒再說什麼。

gg和遊九斤打遊戲打得昏頭暗地，還是gg喊了句，&ldo;肚子好餓。&rdo;

趙闊看眼時間，晚上六點半。gg和遊九斤出去吃飯，趙闊一個人待在錄音室。

七點半，顧成悅還沒回來。

見老闆需要陪一下午？

趙闊有些煩躁，點根煙，重重吸一口，地下室看不見外頭的天，應該是黑了。

晚上九點，顧成悅還沒回，趙闊滑動手機，手指定格在一組沒存名字的號碼處。手機突然震動，他立刻點接聽，&ldo;餵。&rdo;

&ldo;你跟顧成悅說一聲，明天有個局，滾石經紀人，讓她好好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見人。&rdo;顧成悅那脾氣，俞菲菲思來想去，還是打給趙闊比較保險，趙闊的話顧成悅能聽。

&ldo;她沒和你在一起？&rdo;趙闊皺眉問。

&ldo;我今天一天連她人影都沒見著。&rdo;

&ldo;她去見老闆，現在還沒回。&rdo;

&ldo;不會吧！&rdo;俞菲菲有點擔心，&ldo;她從來不應酬老闆的，還跟人待一天，簡直是天方夜譚。&rdo;

&ldo;掛了。&rdo;趙闊聲音還沒落，結束通話電話，撥通那個沒存名字的號碼。電話通了，沒人接。

趙闊邊走邊攔計程車，電話自動結束通話，計程車全是有客。他沿著馬路跑起來，跑到下一個路口，終於攔到一輛空車，司機問他去哪兒？他舉著手機，&ldo;你先隨便開。&rdo;

&ldo;啊？&rdo;司機看了又看，不會是劫道的吧。

顧成悅終於接電話了，她&ldo;餵&rdo;一聲像剛睡醒的貓兒。趙闊壓著嗓音，&ldo;你在哪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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