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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故事聽得紀震直嗟牙花,牛頭不對馬嘴,離案情差了十萬八千里,總不能一個農村姑娘,一個單身母親,轉眼變成黑寡婦一樣的存在,卻搶劫銀行吧?
他撫著下巴,看了眼大兵,大兵卻在饒有興致地聽著,注意地觀察著,似乎不準備打斷,等到謝遠航問得口乾舌燥,徵詢大兵時,大兵這才說話了,說話前先給遞了支菸,然後點菸時,冷不丁地問了句:“你叔打你嬸,是因為她跟別人有一腿吧?”
噝……周小旦差點燙了嘴,驚愕地看著大兵。
“很容易猜啊,你叔長得還沒你帥,那麼個漂亮年輕媳婦能守得住?肯定有,你也知道點,說吧。”大兵坐到了他的跟前。
紀震啞然失笑了,舌頭輕舔著嘴唇,暗暗地佩服大兵這眼光,不管是案情還是姦情,簡直就是一窺即破,他有點奇怪,什麼地方能看出姦情來?
“哎……”周小旦長嘆一聲道著:“具體我真不知道,就是有回聽著他打人,往死裡打,問她野種是誰的……那她不能說啊,說了肯定是要命的,都是傳的吧,具體我真不知道。”
“這姑娘不是你叔親生的?”大兵問,不過這回他老土了,周小旦示意了下桌上的照片,一看照片大兵恍然了,文雨欣太漂亮了,簡直不用做DNA就知道不是周明的種。
“當時她就四五歲吧,都出落得比她媽還水靈了……不過那時候可沒這麼好看,就在工地上,糊得跟個泥娃娃樣。”周小旦評價文雨欣道。
問題就在這兒,一個在工地出身的,二十年後,成了一名津門的白領,而且生活追求品位和極致的白領,其中的落差,就大兵的變態思維也尋找不到正確答案。
一個多小時的問話沒有什麼收穫,把周小旦繼續安頓在公安派出所,接下來要馬不停蹄地去見當年唯一的倖存者,路上就此事,諸人似乎連討論的心情也沒有了,紀震總隊長繃緊的神經開始放鬆了,慣於嗅到危險的他,明顯覺得此事和他料想的相差太遠。
“津門那邊沒什麼發現,這是家裡情況……丁支和鄧燕,正在去拜訪另一位知情人的路上,他們感覺似乎也不對,這個文雨欣屬於涉世未深,被騙被坑的那類受害人。”尹白鴿道,遞著接收到的訊息,現在數管齊下,都是圍著這母女倆的資訊往下挖。
錯了,似乎錯了,謝遠航愁眉緊鎖,瞄了總隊長一眼,這個秘密封鎖在很小範圍內,也幸虧這麼做了,否則大張旗鼓幹起來,然後查出這麼一堆雞皮蒜皮的事,那可真要貽笑大方了。
“總隊長,要不我們跑這幾趟,您先休息休息,回頭高政委的事還得忙乎。”謝遠航試探問道。
紀震卻是疲憊笑笑道著:“沒事,禍患都是起於忽微,沒準那個大線索就在我們忽略的地方藏著……別擔心出醜,這次就出醜我也陪著你們。”
“謝謝總隊長理解,其實我們這個醜出得夠大了,差不到三個月整整十八年,九隊一直沒有正隊長,先後數任副隊長,不止一次重啟排查,每一次破案大會戰,春暉路的搶劫案都放在第一位,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訊息都沒有……還真沒想到,一夜之間他們都蹦出來了,而且是這種方式。”謝遠航道,說這話也不無汗顏,如果早一點,再早一點,恐怕不會發展到今天,需要出動半城的警力來圍捕,一個罪案可能不要緊,可不斷成長的罪犯能製造出多大的破壞力,還真不敢估量。
可能準備開啟話題的,可大兵似乎沒有談興,在認真地看著手機,尹白鴿湊上去時,他正在看那張被剪碎的鞋墊,若有所思地看著,發現眾人觀察他時,他訕笑笑道:“確實錯了,鄧燕是對的,文雨欣不可能和此案有關聯,她的頂多成為動機。但是,在她的生活裡,似乎又缺乏這種人……文英蘭也不應該是,她有謀生的技能,而且性格可能屬於逆來順受那種,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