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剛舍之行(第3/4 頁)
五官極為秀美,卻是和韓千雪一般比女人都要美上幾分。練得劍倒也繽紛好看,只是少了一些剛直與殺氣。四周一群侍女普通圍著,不停鼓掌喝彩。
秦淵見過那白衣劍客的劍術,大師兄客絕、還有肖承、朔青凌的劍術,便是韓千雪、李度等皆修習各路劍法,對劍法雖不是說如何精通,倒也看得出門道,一觀之下便知這個公子學的是正統套路,卻未有過上陣殺敵的經驗,所以沒有那殺氣威勢。
見秦淵看向花園,守門的武師一手推向秦淵,爆喝道:“你這小廝,竟敢看大小姐!”
秦淵眼中頓時出現了這武師推手的軌跡,微一側身,便此閃過,這才回過神來。
那武師一推不中,頓時怒了,一巴掌便照秦淵臉上拍去。
秦淵嚇了一跳,一低頭,躲過了武師的巴掌,趴在了地上道:“小人該死,只是想為陸管事來借杯茶水,不敢造次。”
那武師聞言倒也沒再動手,喝道:“後花園豈是你等腌臢豬狗來的地方,速速滾了。”
秦淵怕他再動手,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那陸昌遠遠見他回來,狠狠瞪了他一眼,沒作何言語,只是抱著兩臂,面色陰鬱。
等了小半個時辰,鄭掌櫃總算回來了,像是受了些責罵,臉色甚是不好,也沒給陸昌賞錢,便帶著二人回到西場,見一群奴隸被沖洗後擠成一團,對著最近的一個便踹了一腳,罵道:“盡是些沒用的爛貨,怎麼不全癆病死了!”罵著間一甩袖子走了,丟下秦淵,也沒給他指派什麼。
秦淵看眾壯漢向奴隸們丟了些破布衣物便趕他們進地牢,應是沒自己什麼事兒,便找到張雄問道:“雄哥,可有柴房草倉的,讓小弟有個睡覺的地方?”
張雄胡亂指著一邊的馬廄道,你就睡那吧,順便給喂喂馬。於是秦淵便留在了鄭宅的西場,每日喂喂馬,也給眾西場的壯漢做做伙食,倒也安穩,轉眼過了半月,只是苦於不能出宅,不然秦淵想去各個城門看看可有客絕的標記,或是自己留個標記,鄭宅為防奴隸出逃,外牆戒備甚是森嚴,翻牆撬門都不靠譜,秦淵便想一邊練練養氣、養養身體,一邊再等機會吧。
平時和張雄聊聊天才知道,這鄭家是應國有名的大戶,當家的是兄弟幾人,家主鄭雷,年輕時多有手段,弄的家勢甚大,只是年過五十便體弱多病了,家裡的生意是靠三當家、四當家主持,二當家鄭霆自小就是紈絝子弟,只知道喝酒耍樂,從未到過西場來,對一眾下人也是沒有過好臉色看;三當家鄭萬身在應國最西邊的“鏡章”城,主持那裡的生意,聽說做的甚大,只是已有數年未回過剛舍了;四當家鄭鈞才三十七八歲,正值壯年,為人老謀深算,如今把持著鄭家在應國南面、東面大部分生意。
諸人回到剛舍,也只有四當家來過西場,檢視了一下奴隸的素質,也問了句秦淵的來路,知道他是隨行的郎中,便叫他把奴隸養的壯實些好賣出些價格,說完便走了。秦淵之心想:每日就給他們吃些碎米稀粥,能養的壯實才怪啊。
這一日下午,諸壯漢在場內無聊,便又圍成一團,肉搏為樂,秦淵和他們也已是熟絡,便也在旁觀看,今天下場的卻是張雄。
張雄在諸人中算不得高大威猛,武藝也是稀鬆,第一場下去沒過三招,便被對手一拳撂倒,翻到了一邊半天爬不起來。
秦淵因和他還算不錯,便過去扶他起來,順口道:“雄哥,你見他揮拳便低頭用左拳打他腰腹,定可取勝。”
張雄將信將疑,爬將起來,對面的壯漢一拳揮來,張雄便低頭,左拳擊在那人的腰腹,那壯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可是卻順手一肘,打在張雄肩頭,一抬腳又把他踹倒在地。
秦淵上前扶住他道:“你見他出腿就要向右轉身,去打他的下巴啊。”
張雄沒好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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