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暢聊(第1/3 頁)
周言一覺醒來,恍若隔世,昨晚他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反反覆覆的出現自己很傻很天真的模樣。洗漱的時候,蔡逸辰關切的說:“老周,別不開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周言苦笑,他又何嘗不想早點走出這個魔障。周言腦海裡頓時想起了電影《縱橫四海》裡阿佔的臺詞:“其實愛一個人未必要和她一輩子的。我喜歡花,未必要把它摘下來;我喜歡風,難道叫風停下來,讓我聞一聞;我喜歡雲,難道叫雲飄下來,來罩著我。”他周言也想做一個這樣瀟灑的人。
走進了教室後,周言無意間看到了班上後排的位置上多了一個男生,換做別人,周言可能發現不了,但這個人實在太不普通了。一張很乾淨帥氣的臉,表情冷漠,但和憂鬱並不沾邊,只是看起來與世無爭,冰冷的眼神裡沒有絲毫光芒。“這個人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周言掃了一眼後心裡默默有了結論,不知道為什麼經過了艾兒的拒絕後,周言開始變得很容易能體會他人的內心情感。這個男生就好像小時候的周言一樣,與世俗格格不入,性格比較孤僻,其實世界上哪有什麼怪胎,只是生來不凡而已。
植樹和周言他們是同一個班的,因為他是在軍訓過後才來學校報到的,所以和班裡的同學們都不是很熟,再加上他不愛說話的性格,自然也沒人願意主動和他接近,開學起班上就有七八個女生加他微信了,即使這樣,植樹還是一一拒絕了。因此,植樹在班裡漸漸成為了全班女生公認的高冷班草,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植樹也注意到了周言,他感覺要是自己願意與人交往,說不定自己會和周言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國籍不同,但孤獨的心卻是一樣的。
寢室裡,蔡逸語剛上完課回來,準備收拾一下出去做頭髮,她想換個髮色,雖然有好幾種想要換的髮色,可是她還是拿不定注意,本來她已經預約好了一名很有地位的髮型師,想要許諾陪她去的,可是許諾因為要參加一個演講比賽,只得她自己去做頭髮了。她開上自己的寶馬,往學校不遠處的那個大商場——環球城駛去。
植樹由於沒有帶太多衣服過來,決定晚上出去買點衣服和鞋子,於是一出校門便打車到了環球城。曾經過過苦日子的他,養成了一切從簡的好習慣,鞋子如果不是穿壞,他是不會去買新的。雖然他父親現在是在做中日跨國貿易,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得像一個富家子弟一樣,就連來學校報到,也是他說服了叔父和父親後自己來的。植樹從初中起便隔三差五的跟隨父親來到中國,之後高中就索性在濱海就讀,一直住在濱海市的叔父家裡,叔父一家人待他非常地好,他也非常的感激,可即使這樣,他在別人面前依舊是那個沉默寡言的男孩。
傍晚六點多,吃過外賣,蔡逸辰開始了和江嘉禾的上分之旅,周言因為沒有什麼胃口,所以就沒和蔡逸辰一塊吃。和蔡逸辰打了聲招呼後出了寢室,準備走到學校的操場散心,碰巧遇到了剛從比賽大廳走出來的許諾。許諾看到是周言,巴不得低下頭,生怕被周言認出來。因為就在前兩天蔡逸辰讓姐姐蔡逸語跟她解釋過了,那天周言拉著的女生不是周言的女朋友,更不是周言在耍流氓,那個女生是周言的青梅竹馬,周言從小一直喜歡她,只是那個女生明知道周言喜歡她,卻拖著周言,最後軍訓的時候喜歡上了別人,知道了事情原委的許諾發現自己又一次的錯怪了周言,認為那個女生才是不折不扣的渣女。
“週週言,真巧,沒想到在這遇到你”許諾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死就死吧,老孃豁出去了。”許諾的內心世界嘀咕道,的確,連續誤會人家兩次,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是許諾啊,真挺巧的。”周言雖然被眼前這個女生誤會了兩次,但對她也說不上討厭,因為周言從來都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
許諾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可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