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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單向思考的人。
仰天長嘯,做太多壞事的人會得報應,他能暫時假裝不認識她嗎?
答案是:
他抓起腦子不正常的情人往外帶,將她帶離前任未婚妻身邊,算是還了她空等六年的情感,人只有一顆心不能分割。
割了,會痛徹心肺。
一顆心傷了三個人。
你,我,她。
不等值。
第八章
“什麼,你要搬來和我同居?!”
這是幾世紀的大笑話,絕對不行,肯定不行,死也不行。他已經入侵到她的生活,她的工作,他怎麼敢厚顏無恥地侵佔她最後一塊淨土。
她一個人過得好好的幹麼要多塞件行李,不僅佔空間還管東管西,她還要煩惱會不會擋路、吸塵器一天要用幾次。
啊!關吸塵器什麼事,她光用想象的就快瘋了,要是住在一起她一定跳樓。
十樓挺高的,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她想其它的辦法好了,推他去跳樓,省得她得操勞想出一百種能逃過法律制裁的殺人法。
不愛動腦,不想動腦,不願動腦,一個人的生活輕鬆愜意用不著大腦,高興時吼兩聲,不高興時跳兩下,防震防潮防瘋子的大廈不怕吵到鄰居。
更重要的是她有裸睡的習慣,寸縷不著地躺在佈滿梅花香的涼被上,讓毛細孔自由呼吸,他要住進來她豈不是天天失身。
樓下的殷鑑對她而言是連場惡夢,一旦他住進梅花居等於宣告死會,她會像她們趕都趕不走死賴的“房客”,最後掛上某人專屬的牌子。
“夏小姐”一定會笑得很大聲,惡劣地說她早該失身了,留著一層薄膜又不能當飯吃。
“是同住,你的強烈反應讓我不禁懷疑你垂涎我的身體多久了。”他是十分樂意出借給她,只要她開口。
“誰……誰垂涎你的身體……”哎!咬到舌頭了,絕不是在吞口水。
嚮往男歡女愛是一回事,真正去執行可是大問題,卑鄙如他肯定會賴上她,然後不斷地壓榨她,直到她成為離不開他身體的蕩婦。
宋沐風笑意盎然地輕撫她後頸。“對我你不用太客氣,儘管拿去用。”
耐磨,耐操,十項功能一應俱全,既無隱疾亦沒口臭,包君滿意,用過還想再用。
品質保證。
“你不要亂笑啦!笑起來真像披薩小弟。”搞什麼鬼,她的心臟怎麼怦怦怦地跳個不停。
是心臟的幫浦壞了還是她變色了?
他像披薩小弟?“你還沒忘了那小子呀!你的男朋友是我。”
吃自己的醋實在有點可笑,可是他又不能不在意,她到底是因為他是他才喜歡他,或是他長得“像”披薩小弟所以移情作用喜歡他?
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是否有他愛她的一半。
“披薩小弟是披薩小弟,你是你,人家披薩小弟可不會一直提醒我,‘我’的男朋友是誰。”沒人像他這麼煩。
“如果我們兩個人同時出現在你面前,你認不認得出誰是誰?”假設問題,不可能會成立。
沈戀梅想了一下,眉開眼笑地彈彈指頭。“當然認得出來。”
“真的?”為什麼他少了她豪氣十足的信心。
“很簡單嘛,有戴帽子看不見眼睛和頭皮的是披薩小弟,而你戴著眼鏡有頭髮……噫!你幹麼翻白眼,我說錯了什麼?”
通常無知是一種福,他只能如此自我安慰。“假若他沒帽子我沒眼鏡,你分辨得清楚嗎?”
“嗄!”怎麼可能,她老實地搖頭。“誰叫你們要長得一模一樣,要是有人臉上長塊胎記不就好認了。”
“戀戀你……你真是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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