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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動作太大還是用力過猛,櫥子整個都移了位。
林父隨意往地下一瞧,下一刻眼睛卻登時圓了。
林妙妙探著身子瞅了瞅,見林父身子猛地一僵,訝道:“爹,怎麼了?”
林父將櫥子挪回原位,站著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轉身對閨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快睡,明天再說。”說話時林父眉梢還帶著幾分震驚和喜色,與月前的愁眉苦臉形成極大反差。
林妙妙雖說不解,卻也知道外頭已是深夜,沒有多問,見林父關了門離開,屋裡頭又暗了下來,窗戶上鍍了幾層冷光。林妙妙平躺在床上,一雙漂亮的眼睛卻往沈澤身上看了看——方才無故嘶號救了自己一命的小豬玀已經安然的窩進米篩裡沉沉的睡過去,蓋住半截黑臉的耳朵時不時動兩下,扇打著蚊蟲。
許是因為時常以綠珠融在水中沐浴,自那以後,除去面板變好外還有防蚊蟲的效果,也因此從未有蚊蟲叮咬過她的面板。不過她前世卻時常糟了蟲咬,癢的要去撓,撓了又怕傷面板,對這些天上飛的小黑點恨得牙癢癢。林妙妙暗自琢磨著,富貴雖然是豬玀,卻也不過剛出生的模樣,換做孩子甚至還是嗷嗷待哺吃奶的年紀,就這麼看著,她實在硬不下心腸——林妙妙起身套上鞋子,端起陶氏放在床底下的一碗艾草糊,以麻布沾著往小豬玀周邊抹了兩圈,見味足了才停下。
正要收手離開時,小豬玀閉著眼睛,似乎在伸懶腰般拱了拱前蹄,輕觸了下她的手背。
……
第二日一大早,天才矇矇亮,林妙妙睜著眼睛看著林父從自己櫥子底下的地面剜出顏色通透的磚塊狀玉石,心裡卻湧起了一股子難言的衝動,她是不會記錯的,當初荷包裡的兩顆綠珠,一顆掉進了洗臉盆,另一顆便就是滾到了櫥子底下,原本她也是要找出來的,只不過白日裡事情太多,沒幾日便忘了這回事。
若非林父不經意瞧見櫥子底下的玉石,只怕她到現在仍不能確定,手中的綠珠還有可‘點石成玉’的功用。
聽到林父嘴裡小聲叨唸著自己何時將這種寶貝砌進了地裡,林妙妙小解的功夫悄悄往林父和陶氏房裡又扔了兩顆綠珠,而後好奇的看著父親手裡的玉石道:“爹,咱家當初蓋房子是不是挖著玉石礦了?握著屋裡有一塊,說不準您屋裡也藏著不少。”
陶氏嘴裡一口水差點嗆出來:“東屋裡都是你爹親手鋪的地面,沒看準一塊也便罷了,若是還有,那可不能光說是眼神差了,估計腦子都不靈光了……”林父摸著頭傻笑,也覺得沒什麼可能。他又不是傻子,老把寶貝往地裡埋,還能開花結果不成?
不過架不住自家姑娘勸說,也似模似樣的往屋裡翻看了一遍,只是這一看可不得了了,一塊接一塊的,不大的屋子裡,尋常碰不著的床下就明晃晃的並排擺了兩塊——也就是說,夫妻倆窮了半輩子,一家人吃不好穿不暖,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每晚都躺上邊的床鋪下就埋著寶藏。
林父笑得合不上嘴:“她娘,快掐我一把。”
陶氏瞪他一眼,見女兒在一邊偷笑,也忍不住跟著噴笑出聲:“人都說財不外漏,你這倒是不外漏了,卻連自己也不知道。”
“我這是有先見之明。”林父抱著玉石,長嘆一聲:“老天叫我苦,我前半輩子也苦夠了,老天又叫我好,我便真的好了——只要玉石不斷,如意坊就能一直開下去,說不定,往後咱們還能找到林家的其他族人,接濟一番。”
林家的同族兄弟,一直是林父心頭的結。
偌大的林家,上百年的傳承,卻一夕之間頃刻轟塌,當年出色的家族子弟盡數因莫須有的罪名入獄,林家將這群子弟以銀錢贖出,花費了上萬家產,從此之後在同行商家的打壓下,一蹶不振。林父不明白為何林家突然敗落,也不知林家究竟是得罪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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