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四夫子(第2/3 頁)
們。
阮三娘跟徐長亭、裴慕容招呼了一聲就匆匆離開,隨著阮三娘離開後,裴慕容這才出聲請徐長亭跟王彥章不妨上裡面敘舊。
再次進入水竹苑的大廳內,王彥章便摸了摸肚子,看著徐長亭身邊的裴慕容問有沒有飯食:“這小子今夜光顧著跟你這個漂亮美人兒花前月下了,我可在那一片竹林裡受苦了,到現在都沒吃上飯呢還。”
裴慕容微笑點頭,便急忙讓婉兒去準備些飯食端過來,而徐長亭則是如同水竹苑的男主人一般,給王彥章倒了一杯茶,隨即也給裴慕容倒了一杯,自己則是繼續喝著熱水。
“他們兩人幹什麼去了?你不會想在丹鳳城折騰出什麼大的動靜來吧?”王彥章好奇的問道,而後有些擔憂的提醒道:“雖然你父親如今是貴為朝廷三品,但丹鳳城終究是大魏國的都城,可謂是臥虎藏龍,武力不弱於我們的也大有人在。而且三教九流混雜,你可不能給你父親招惹……。”
“我是想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快活度日,但奈何麻煩老是找我這個老實人啊。”徐長亭長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裴慕容,剛剛已經跟裴慕容達成了默契,所以在裴慕容面前也沒有什麼顧忌的。
而且他之所以會答應今夜來教坊司,除了因為裴慕容的邀約外,其實也是想萬一若是裴慕容不同意的話,那麼他就可以藉著一會被帶過來的潑李三來向裴慕容施加壓力,以此來脅迫裴慕容同意跟他合作。
所以直男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當文抄公的那兩首詩,竟然對裴慕容起到了他完全沒有料到的效果。
跟陸希道之間的不快,以及跟高亮、盧豐源之間的恩怨,徐長亭在王彥章悶頭吃飯的時候,一一解釋給王彥章聽。
這傢伙的外表看似冒冒失失,但是在徐長亭、霍奴兒以及謝敬堯四人中,唯有他是行事最為謹慎的。
在西寧幹一些偷雞摸狗,或者是跟西寧的一些商賈、馬賊、賭場、青樓打交道時,雖然往往都是徐長亭腹黑的出主意,但決定是不是要這般做,還得經過王彥章的同意。
霍奴兒沒有什麼主見,反正任何事情是都聽徐長亭的,徐長亭讓他砍人,他絕不會刺人,徐長亭讓他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而謝敬堯這傢伙外表看似文質彬彬,一幅書生的儒雅風流,但卻是他們四人當中最為莽夫的一個,而且下起手來沒輕沒重,幾乎很少考慮什麼後果。
跟眼前的王彥章可謂是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王彥章的外表給人的感覺就是自帶一股軍伍的殺伐之勢、或者是一身的馬賊匪氣,但實際上卻是一個行事極為謹慎之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外表的匪氣,跟實際的行事謹慎形成了鮮明對比,所以當初被司馬小君貶為伙伕後,才會讓徐長亭三人一直都拿此事來嘲諷他,而這也是被一向奉行謹慎行事的王彥章視為平生最大的恥辱。
也就是自王彥章從正五品的鷹楊將軍被貶為伙伕後,他們這個四大夫子的集團才顯現雛形。
一開始只有王彥章頂著一個伙伕的名號,於是氣不過的王彥章最先開始稱呼霍奴兒為馬伕。畢竟,他被貶為伙伕就是因為幫助徐長亭跟霍奴兒偷軍中良駒才造成的。
而後便是來自南唐的謝敬堯,在廣袤無際的草原上駕車馳騁好幾次,美美的過足了酣暢淋漓的駕車癮後,便得了個車伕的稱呼。
至於徐長亭……原本自詡為三夫子的首領,給自己美其名曰:三夫長。
但王彥章、謝敬堯顯然不會同意,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給徐長亭安個什麼夫的稱呼時,霍奴兒坐在旁邊突然冒出兩個字:病夫。
聽到病夫兩個字後,王彥章跟謝敬堯自然是同意的不能再同意,舉雙手雙腳贊成。
而徐長亭則是被霍奴兒的提議氣的差點兒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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