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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的,下次我帶了你去京城吧。”
百跡沉默了一會後問:“母親,傾葵什麼時候回來?”
他說話的時候,頭稍微垂著,恭敬有餘,親暱不足。沈蝶煙立刻就說:“應該是要住上一段時日的,你外公身邊沒有個人陪著,見了傾葵又喜歡的不得了。”
“恩。”百跡應了一聲後,又沉默了。
沈蝶煙心裡不僅是沮喪了,這可是自己的兒子,不是什麼見不見,說不說話都可以的外人。若是母子兩人的關係以後都是這個樣子,今晚上她就要先愁白了頭。
沉默讓氣氛更加的深沉,沈蝶煙拼命的想找些適合的話題。可是,直到了回了三暉閣的時候,母子兩人都沒有再說別的話。百跡將沈蝶煙交給歡葉後,袍子一甩乾乾脆脆的又跪了下來:“請母親安寢。”
沈蝶煙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說:“起來吧,你回你父親那裡忙吧。”
“是。”
百跡站起來後就直接躬身退下了。沈蝶煙站在風口中,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歡葉輕輕的走到她的身後:“夫人,進去吧。”
沈蝶煙轉頭看著歡葉,廊下掛著一排琉璃燈,將每個人臉上的表情照的清清楚楚。沈蝶煙注視著歡葉的眼睛,緩緩的伸出手臂,指著百跡離去的方向說:“他,平時都是這個樣子的?”
“夫人?”歡葉有些不明白沈蝶煙這話的意思。她沒有垂下頭,與沈蝶煙平視,眼神中不解和疑惑。
“他——”沈蝶煙不知道該怎麼說,孩子跪拜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應該還沒有到這種類似於下屬主子般的程度是不是。
沈蝶煙擺擺手,隨即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想將堵著胸口的什麼東西給拍的順暢些。
歡葉見沈蝶煙這樣,也沒有說什麼,伺候著沈蝶煙就寢前,半哄半騙的勸她喝下半盞安神的湯藥。
結果,不知是這湯藥喝的不夠,還是天天這麼喝著喝的已經沒有什麼多大的用處了,更可能是沈蝶煙睡的真是太不安穩了。總之,濮陽宗政在房外聽歡葉跟自己說過沈蝶煙已經服過藥睡下後才進房,結果還是吵醒了沈蝶煙。
濮陽宗政笑著走了過去,沈蝶煙順勢抓住他的手坐起來。趁著她揉眼的當口,濮陽宗政將被子裹在她身上:“怎麼了?”
沈蝶煙聞到濮陽宗政身上有酒氣,她抬眼看了看,覺他的面色無異,沒有不該有的紅色,知道他沒有喝多也就放心了。沈蝶煙往濮陽宗政的方向移動了一點,然後問:“百跡送我回來後,又回去找你了?”
“是,怎麼了?”
“我沒事,他也沒事,但是你有沒有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問你,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
濮陽宗政點頭:“這又出了什麼事情了,讓你來這麼審問我?”
“你是怎麼看百跡的,傾葵是姑娘,你也許用不著嚴厲,但是百跡呢,你是不是一直將他當做你的繼承人在培育?”
“這有錯麼?並不是因為百跡是兒子百跡是女兒所以才做出麼個決定,傾葵是身體不好,況且,擔子自然是要給長子來承擔的。”兩人說話都說的不清楚,讓對方根本就不明白。沈蝶煙想得到的答案自然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從被褥中伸出溫暖的手,抓住了濮陽宗政的手腕:“可是,這不公平。這對百跡不公平,他還只是個孩子,而對於你們的時間來說,他更是幼小的過分,你怎麼能這麼過早的將重任壓在他的身上。”
濮陽宗政不明白沈蝶煙的指責從何而來,對於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在沈蝶煙看來卻是這麼的難以接受。不過,雖然對於這種情況他並不明白,但是還沒有蠢到直接問“為什麼不可以”的地步。
而沈蝶煙也不用他問出口,她心疼到以至於紅了眼眶:“他不是工具,你不能將他教成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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