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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門就紅了一片。她捂著自己的額頭反駁著:“我不是怕夫人出什麼事情麼。”
鷥庭也沒了平日裡的耐心和好脾氣,手指戳在雀鳴擋在腦門前的手背上,不依不饒的說:“你還跟我頂嘴,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凡是看著我的眼色來,你人是笨蛋就算了,別還這麼不長腦子行不行。夫人她還是個心裡要強的人,不然每次癮頭上來了都不想叫人看見。如今她這麼難受,一個人洩會也就算了,你去添什麼堵,不是找事麼。”
“可我想著的卻是我們要是能陪著她說說話,叫她現在先忘了宗主大人,叫她別想了——你別戳了別戳了,不就是當時沒有立馬跟著你出來麼,我這還不是被你給弄出來了。你別這麼過分啊,得理不饒人的,更何況,我也沒見著你佔了多大的理……”
“你給我小聲點……你這個只長腦袋不長腦子的……”鷥庭氣得伸手去拍雀鳴的嘴唇。
眼見兩人在這門口不遠處都能打起來的時候,鷥庭忽然拉著雀鳴的手腕。雀鳴下意識的甩手,沒甩掉,還被鷥庭猛的往下一拽,整個人就跪下了。
“宗主大人。”
濮陽宗政在離兩人還有幾步的距離時就問:“煙兒呢?你們在幹什麼,怎麼沒看顧著她?”
鷥庭被他冷靜中透著質問的聲音嚇了不輕,但是還要做出從容的樣子。她剛準備開口,雀鳴卻先將話說出來了:“回宗主大人,夫人已經睡去了,奴婢們不敢打擾夫人就出來守著了。”
濮陽宗政沒空搭理兩人,甩袖要進屋子。鷥庭連忙說:“宗主大人,夫人剛剛睡下,還是讓奴婢們先叫夫人起身了再說吧。”
濮陽宗政自然還是不會理會的,徑直推門而入了,自然,動靜卻是一點都沒有的。
鷥庭雀鳴跪了一會後,鷥庭忽然聽見雀鳴在自己耳邊小聲的說:“你多說什麼話啊。夫人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正好,讓宗主大人見著後知道心疼點,免得下次還不回來。”
鷥庭沒言語,雀鳴想了一會後,又歪頭添了一句“你個只長腦袋不長腦子的”,正好是剛才鷥庭罵她的話——好歹讓她給罵回來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離訊】………
沈蝶煙聽到房門的動靜的時候,以為是鷥庭,身子也不轉過來,直接說:“比別進來,我睡著了。”
濮陽宗政沒說話,等人走到床邊的時候,慢慢的坐下去了。沈蝶煙仍舊是沒有轉身,他撫著她的肩膀問:“為什麼不讓他們進來,你若是有什麼事情,身邊沒有人怎麼辦?”
“我不要他們。”聽到是濮陽宗政的聲音,沈蝶煙的身子猛地一僵,隨即口氣中帶著些不滿與賭氣的說。
濮陽宗政扳過沈蝶煙的肩膀,看見她一臉的淚痕,就輕聲細語的說:“百雨金說了,再熬那麼一段日子,你就能徹底離了那黑甜香了。對不起,讓你受這種罪。”
沈蝶煙卻扭身撲進濮陽宗政懷中,兩隻手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氣悶的說:“誰讓你說對不起了,我不願聽你說這個。”聲音依舊帶著些哭腔,沙沙啞啞,鼻音很重。
“對不起。”濮陽宗政開口,卻依舊是這三個字。
“你這些日子都忙什麼呢?整日的的不見人影,故意躲著我是不是?”
“鍾離殷那廝又要害人了,我想做隔岸觀火卻是不能,只能要插一腳了。”濮陽宗政用手指抹抹沈蝶煙的臉,現有些溼粘,就站起身走到銅手盆邊洗了一條手巾,然後又坐回床邊,用手巾輕輕的幫沈蝶煙擦臉,臉擦了一遍後,又握著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擦了一遍。
“為什麼不能,難道他們中間還非要加個你才能打起來?”沈蝶煙不解的問,接著想到了之前雀鳴鷥庭的話,於是又說:“他們兩人,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妹妹,一個是為了自己曾經傷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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