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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些緊張的說:“夫人,您千萬別誤會,宗主大人並沒有別的意思。5。他只是太關心你了,容不得一點點有哪裡不理解您和猜不著您。這麼些年,宗主大人只有您這麼一位心上人,根本就不曉得如何討您的歡心,總以為,暗地裡滿足您的一些要求,讓您歡心歡喜就成了。而他,只要知道你也心裡有他,別的他也就不管不顧了。夫人,就看在宗主大人做這些事都是為了您的份上,求求您就原諒大人吧。”
沈蝶煙一手臂環在腹部抱住書,另一手臂彎轉著抱住頭,對鷥庭的話置之不理,哭聲反倒是更響亮了。雀鳴也跟著說:“夫人,宗主大人無論做了什麼,都是為了您,他即便是做的不對,那就衝著那份心,您也確實該原諒他的。9。再說,那珠簾隔也許不是真的,你真的是受傷撞著了腦袋,這件事情,別的幾個樓裡閣裡的夫人都能作證。”
沈蝶煙依舊不說話,雀鳴伸手就要抓著她的手臂準備先把人拉起來再說。哪知手剛剛接觸到沈蝶煙,沈蝶煙竟然出一聲尖銳的喊聲,隨即整個人就順勢側倒在地上,身子依舊是蜷縮著的模樣,一雙膝蓋幾乎已經頂到胸口了。
雀鳴鷥庭被駭了一跳,鷥庭馬上就明白過來,是黑甜香的癮犯了。她立刻就對雀鳴說:“你快去南呂樓,向百雨金夫人要幾支黑甜香來,快去。”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雀鳴也明白了那黑甜香究竟是個東西,她扶著沈蝶煙肩膀上的手剛鬆開一點,就被沈蝶煙抓住了。2。沈蝶煙緊緊的閉著眼睛,眼淚卻從眼角蜿蜒而落。她咬著牙說:“不準去。”
“夫人,這不是賭氣的時候,您這是在折騰自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鷥庭說。
“我說——不準去。”沈蝶煙說這話的時候,身子蜷的更厲害了。
“夫人——”雀鳴啞著嗓子喚了一聲,鷥庭抬頭看了她眼,現雀鳴兩手握住沈蝶煙狠狠扯著自己頭的手,臉上卻哭溼了一片。雀鳴一邊哭一邊說:“夫人,您就別忍了,這癮頭上來了,就連男人都受不了。求求您就別折磨自己了。宗主大人連一點痛癢都捨不得讓您受,更何況是這樣……夫人……”說著說著,雀鳴就已經泣不成聲。9。鷥庭原本就心酸難受,這樣被雀鳴一激,也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落下淚來。雀鳴的眼睛就跟泡在水裡般,她一見比自己冷靜有主見的鷥庭都哭了,於是哭的更難看大聲了。
濮陽宗政遠遠地就聽到了哭聲,一進門,最先入眼的就是沈蝶煙蜷縮在地上的模樣,雀鳴鷥庭兩人跪在她身邊哭的淚雨滂沱。濮陽宗政一顆心頓時就沉了下去,連呼吸都停止了,人是站在門口,卻找不著魂了。
雀鳴先看到濮陽宗政,她的膝蓋在地上旋了半圈,變成跪在濮陽宗政面前。她還是沒有止住哭聲,斷斷續續的說:“宗主——大人,夫人,夫人她——”
“狗奴才,你給比閉嘴。8。”濮陽宗政忽然出一聲大喝,他雙目圓睜上前一腳踢開雀鳴,伸手將沈蝶煙摟住。懷中人臉色青白,眼唇緊閉。微微顫抖著的僵硬身體讓濮陽宗政感覺自己像是在摟著一尊石像,
“宗主大人,夫人她寧願硬扛這也不課肯用黑甜香。”雀鳴忍著痛說道。濮陽宗政剛剛人都懵了,剛剛的那一腳雖然不輕,但是用的都是蠻力。雀鳴捂著被踢中的肩膀,骨頭幾乎都快斷了,不過還算是逃了一難。
濮陽宗政一聽這話,立刻抱起沈蝶煙就要往外面衝。沈蝶煙卻猛然睜開了眼睛喊出一聲“我不去。”
濮陽宗政嘴裡說著:“你別說傻話,這種事情怎麼硬扛著。1。”依舊抱著沈蝶煙往外邊疾走。沈蝶煙卻在出門的那一瞬間,伸出手抓住了門框,同時身子一滾,從濮陽宗政的雙臂上滾下直接要砸到地上。濮陽宗政連忙屈膝一跪,伸長手臂又將人裹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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