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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起的肌肉以及不停流淌著的血液。
沈蝶煙看著這副自己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遍的身體,痴迷不已。兩人衣衫盡褪後,沈蝶煙看濮陽宗政熱辣的眼神看得羞怯,伸手就要去扯一旁的被子。濮陽宗政手輕輕一攔,沈蝶煙的臉更加紅了,似乎連眼睛都帶著了點別的顏色。濮陽宗政無奈,只好自己抓了那一角薄衾蓋在自己腰間,薄衾自然垂著,連沈蝶煙半個身子都藏了進去。
沈蝶煙卻還是不滿意,紅著眼繼續盯著濮陽宗政,彷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濮陽宗政卻沒有將薄衾接著往上拉,而是直接俯下身壓在了沈蝶煙了身上——自然,重量力氣拿捏的正好,絕不會壓壞了沈蝶煙。
沈蝶煙身體本能的往後退縮,一雙手緊緊地抓著身體兩側的被褥,牙齒緊緊咬著,無論是痛苦的還是歡愉的,就是不肯出一絲聲音。濮陽宗政見著她這副樣子,身子又往下壓了幾分,雙唇含著沈蝶煙柔軟的耳珠啞著聲音說:“別忍著了,每次都是一副被我欺負的樣子。”
“明明就是被你——誒——”沈蝶煙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到從自己口中出別的一種聲音,而這一開口,就如洶湧洩出的洪流,只好就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如貓般撩人的聲音。
進殿卷
………【第一百三十章 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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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宗政佔了沈蝶煙的便宜後,態度自然好些,不能做的事情也有了迴旋的餘地:“你要是覺得悶想出去的話,就自己走一趟彥攬殿。”
沈蝶煙半邊身子伏在濮陽宗政胸口,聽到這話後還有些措愣不及:“我能出門了?”
“你若是總能規規矩矩,不讓我擔驚受怕的,難道我還能拴著你不成。”濮陽宗政伸手摟著沈蝶煙的腰肢將人朝自己的方向攬的更緊更近了。兩人貼膚相擁,難得的平靜。
然而,在片刻的安靜後,濮陽宗政開了口:“煙兒,我問你一件事。1。”
“什麼事情,你說。”沈蝶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手指絞纏著濮陽宗政的頭。他的頭不是單純的如墨般的黑色,而是隱隱約約透著一種暗紅色,梢處尤甚。沈蝶煙將那一縷頭纏在指上,一圈一圈的轉動手指,看著它們越來緊密。
“你去百雨金那裡前,是不是哭過了?”
沈蝶煙沒有回話,濮陽宗政也不催,靜靜的等著她開口。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沈蝶煙才慢慢的說:“你這是怎麼知道了,是雀鳴跟你說的,還是鷥庭?”
“傻瓜,我可是一直都在看著你,你笑了一下或者哭了一聲,我都是知道的。3。”
沈蝶煙的頭抵在濮陽宗政的心口上,她並不是不想說原因,但是,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失聲痛哭。她明明想跟這麼人訴說一切,可是話到嘴邊卻吐不出半個字。她想了一會兒後小聲的說:“並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覺得難受。忽然之間,一切都不一樣了,忘記了自己活過的那麼多年,忘記了你們……你們都在身邊,明明應該滿足的,可是,卻拼命的想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怎麼活著的?”
這種感覺,濮陽宗政自然不會有什麼切身體會,但是,沈蝶煙的一點點委屈都能在他眼中無限放大。8。在他的感覺中,沈蝶煙的不安與委屈是能將他壓垮的。雖然,沈蝶煙覺得自己的這種感覺,除了不安不甘困頓外,更多的像是顧影自憐或者是自怨自艾。而濮陽宗政越的關心憐惜,她自己就覺得傷心難受——這人啊,果真是不能被人心疼著,越心疼自己就覺得越疼越要更多的心疼。
濮陽宗政看著這樣的沈蝶煙,一時不知說什麼的好。1。
沒有人可以真的從頭再來,記住的是念念不忘,忘記的是耿耿於懷。沈蝶煙放不下自己的以前,這種不放心,對未來也有了不安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