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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變的深沉起來,沈蝶煙聽到他的這種語氣,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剛套上一隻衣袖的手橫在濮陽宗政的胸前,皺著鼻子問:“你想幹什麼,我可叫人了啊。7。”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濮陽宗政學著流氓紈絝的語氣說著。
沈蝶煙撇撇嘴,似乎是對濮陽宗政的蟄伏舉動極為不屑。緊接著,她朝著房門的方向放聲大喊:“鷥庭,救命啊,我胳膊扭著了,雀鳴,雀鳴,我胳膊扭了,你們快進來看看啊,進來看看啊……”
一連喊了好幾聲,沈蝶煙也沒見著有誰破門而入來關心自己那條莫名其妙就“扭到”的胳膊。7。倒是濮陽宗政,慢慢的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笑著說:“接著喊啊,先別說她們敢不敢進來,就是真進來了的話,反正我都不覺得丟人,你估計無所謂吧。”
沈蝶煙瞪著濮陽宗政,忽然就撲到他懷裡咬住他的手上:“你這個無賴,你這個強強民女的惡霸,我咬死——”
死字才說出口,沈蝶煙的下巴便被濮陽宗政捏在兩指間。濮陽宗政抬起她的下巴,說了一聲:“我調戲我娘子,應該算不上無賴惡霸吧。”後就堵住了沈蝶煙的唇。
沈蝶煙瞪了他一眼後乾脆就閉上眼睛,由著他啃來啃去的。本以為他啃完就沒事了,沒想到竟然現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噴薄而出的氣息也越來越炙熱。沈蝶煙連忙伸手要推開他:“別,我不要。2。”
濮陽宗政也不逼迫她,微微退開些,距離正好能讓沈蝶煙感受到他的呼吸,看清他的表情。他露出有些為難無奈的表情,口中的呼吸更像是無可奈何的嘆息:“是我太心急了,自己難受起來就只顧自己舒不舒服了,卻忘記考慮你的感受了。”
濮陽宗政的可憐樣一向有用,即便沈蝶煙每次都會在事後一邊罵自己是頭豬是頭不長記性的豬,一邊在自己還有多餘力氣的情況下撲在濮陽宗政懷中又打又捶,可是,每次該上套的時候還是會照樣一時失足遺恨千年。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濮陽宗政的嘆息腔調這邊剛結束,那邊沈蝶煙就覺得讓他受半點委屈的自己簡直就是這十三殿中最大的罪人。
芙蓉暖張,一夜春宵,沈蝶煙每次貪歡的後遺症都是痠疼半天。3。濮陽宗政花樣不多,可是也能折騰的沈蝶煙當時是意亂情迷,可是二天就該受不了了。若是自己堅決拒絕,濮陽宗政自然是不會用強的,可是,她也捨不得他難受……
濮陽宗政看著沈蝶煙雖然不說話,但是腦袋卻慢慢的,慢慢的垂了小去的時候,就明白沈蝶煙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了。他再次湊上去,唇貼在沈蝶煙的耳邊輕聲說著:“煙兒,我的煙兒,這次一定不讓你覺得難受。”
一邊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著這種曖昧露骨的情話,一邊故意朝著那精緻可愛的耳蝸吐出溫熱的氣流。
沈蝶煙的頭垂的更低了,腦袋耷拉著幾乎垂到了胸前。她出悶悶地聲音:“不是難受,是——”
這句話尚未說完,濮陽宗政就已經勾起了她的頭,將人攬在懷中吻住。3。一雙手滑入還未繫上的衣裳中,慢慢的撫摸著勾人的肌膚。
“鷥庭跟雀鳴還在外面呢。”沈蝶煙苦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你就小聲些。”濮陽宗政將沈蝶煙壓在大床上,雙膝壓在她雙腿邊的被褥上。兩手撐在她的腦袋邊雙耳附近的地方。濮陽宗政的臉正對著沈蝶煙,四目相對。
濮陽宗政的目光,熱烈的就像是有團後火焰在眼睛中燃燒。沈蝶煙每次都被這種眼神看得窘迫不已,可每次自己將腦袋轉到一邊,想要逃離這種灼人的目光時,濮陽宗政就會用手固定住自己的下巴,強迫自己接受這種激烈的眼神與感情。不僅僅的是在動作上,有時候連眼神都透漏著“別拒絕我”的訊息。
沈蝶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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