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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你的梁大哥。”
濮陽宗政輕輕的吐著這一句。
這句話,真真成了平地炸雷,炸的沈蝶煙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
“你總是不敢問這不敢相信那,你究竟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誰?”濮陽宗政漸漸的冷靜下來,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沈蝶煙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明明是該自己覺得受了委屈蒙了欺騙,為何他會露出一種委曲求全的表情。沈蝶煙心中忽然了狠生出了癲狂,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隔著柔軟的衣衫的扯著他的皮肉喊著:“你不是梁大哥,那梁大哥呢?你究竟是誰?”
“廢話,被強佔了肉身魂魄無處可依,自然是死了。”說這話的是是其中一個道士。
死了……
沈蝶煙現自己此刻連這兩字都理解不了,只能木然的問:“你是誰,究竟是誰?”
“濮陽宗政。”
………【第九十三章 創痛】………
其實一直都在懷疑,其實一直在害怕。即便是在不停的笑著示好著,可心裡的疑惑根本沒有一天停止過。
沈蝶煙狂樣捶打著濮陽宗政,眼淚隨著恨意湧出來:“為什麼殺了他,為什麼騙我?用他的那張臉居然對我做了那種事情,你這個騙子,兇手……啊……”
濮陽宗政一動不動,任由著沈蝶煙洩。然後卻在此時,那幾個道士忽然難,都向濮陽宗政撲來。
沈蝶煙後知後覺,等著濮陽宗政將自己攔腰抱至一邊的時候仍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濮陽宗政的衣衫再次蒙在了沈蝶煙的頭上。
為什麼事情會到這一步,究竟是誰的錯……
兇手,殺人兇手……都是他的錯,竟然害死了梁大哥……
沈蝶煙也不看這是什麼時候,不管不顧的撕扯著能抓到手的東西。觸手的是人得肌膚的溫暖與柔軟,沈蝶煙完全不管這是他的臉面還是別的什麼地方,恨得似乎要扯開皮肉一樣。
濮陽宗政的臉很疼,沈蝶煙的指甲甚至劃破了他的眼皮和臉頰,**辣的疼著。
可是,更疼的是在心尖上。像是有一根針,或者是一把,一次一次的戳著扎著,並不沒入,而是入了心臟一分就抽出來半厘,接著就再是一厘,反反覆覆的捻轉剟刺著,痛到他甚至會覺得,自己即便就是下一刻死了也是解脫。
濮陽宗政這些月總算不是白白休息的,前些日子的一敗之恥僅在幾招間雪清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如踩在乾燥的脆木上一樣,還有布帛撕裂的聲音。
然而,這些更加刺激到了沈蝶煙。
她被蒙在衣衫之中,即便什麼都看不到,可卻張進口就咬了下去。齒貝隔著幾層衣物,用盡力氣的磨咬著。她只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快碎了,可那衣物還完好無損的隔住了那咬在口中可一直碰不著的皮肉。
眼淚濡溼了臉上眼下的衣衫,她親手為他選出的衣衫,卻沒有給她的梁大哥穿上的一片霜白。
濮陽宗政白著一張俊臉,對躺在四周的人視若無睹。一顆心上上下下似在深井中沉浮,像是被冰水激過一樣,刺疼的差點本能的湧出眼淚。
耳中是她怨恨的聲音,她的拳頭落在身上,雖然對他來說是不痛不癢的,可卻能傳到心底。
究竟是比誰更痛?
忽然,濮陽宗政一把將人緊緊扣在懷中。沈蝶煙還沒反應出怎麼個回事時,就感覺整個人凌空而起。她也了狠,手腳並用的踢著打著,最後還是濮陽宗政怕她這樣會出事,只好騰出一隻手捏在她纖細脖頸的某處。沈蝶煙只覺得後頸出針扎似的疼了一下,隨即不省人事。
沈蝶煙先前握成拳頭的手重重的垂下來,正好擦著濮陽宗政胸口滑下來,又是一陣痛心入骨。
原來,這就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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