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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與機遇往往並存,關鍵是看怎麼化危為機。
只要門內不亂,相信四大宗還不會真與自己火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他們應該還是懂的,自己這些元嬰期也不是吃素的,一旦真正動手,拉四大宗一二十個元嬰和數萬戰部墊底那還是有信心的,何況還在百花宮。四大宗宗主如果不是白痴,想他們不會做如此損人損已的事。
正在鍾懷谷出神之際,突然,一道火光破空而來,迎面撲向鍾懷谷。但見鍾懷谷不閃不避,讓為火光直入眉心。
元神傳信。這是元嬰期修士用於遠端傳遞資訊的辦法。這種辦法連元嬰期都很少用,因為這是單向傳送,並不能很好對話,同時對元神之力的損耗會很大。
鍾懷谷閉了一下眼,然後睜開眼睛道:“有點意思,沒想到朝陽山之外還有人能夠憑自己修煉突破到元嬰期,並且能夠掩蓋氣息到如此程度,甚至連天機都掩蓋了,值得去好好會會。”言畢,鍾懷谷就從原地消失了。
瞬移,這是對元嬰期法力、神識都消耗巨大但速度更快的移動辦法,看樣子鍾懷谷確實有點急了。
半個時辰後,府城數百里之外的一個山峰之上,鍾懷谷面無表情地接過對面之人遞過的玉筒,然而用神識一掃之後,連一向心平如水的他也不由得大驚。
如果玉筒上所記一切屬實的話,門派可能面對的困難遠非自己所估計,甚至已經到了毀滅的邊緣了。
“我知道你沒有必要騙我,但你說的事情在很多關鍵地方都隱去了,讓我無法去證實,讓我怎麼能夠完全相信你。”鍾懷谷盯著對方蒙著面只露出雙眼的臉。
“門主,我跟說實話吧。這次我向你報信,一方面是自己作為朝陽門的長老,確實不希望門派被毀。另一方面也是為自己考慮。你知道為什麼雖然我已經修煉出元神了,但我現在連境界都一直壓制在金丹期嗎。”
“願聞其祥。”鍾懷谷也一直很詫異,對方明明是用元神傳信,但見面之時發現來人還只是金丹期。
“門主,家父因為憑自己資質很難突破到元嬰,而且那時由於受當時大長老欺壓,連續命的靈果都沒有得到,所以心裡一直不平。正好也給四大宗之人有機可趁,用地靈丹收買了我們父親。父親如願突破到了元嬰期,但也成了四大宗的棋子。”
“確實,這件事上你父雖有不對,但門內不公在先,我想一般人也會像你父親那樣選擇。作為門主,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下屬,讓他受了委屈,我代先師向你父親道歉。”
“門主,不必了,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這個歉意我是不會轉達的。因為今晚的事我是不能讓我父親知道的。說實話,自從我與你傳信,我就已經與父親在兩條線上了。”
“那也不然,只要你勸你父親迷途知返,現在門派是危難之刻,也可讓他將功贖罪。”
對方之人眼睛突然一亮,一會又搖了搖頭,“那我先謝謝門主了,只不過現在可能很難,不過如果門派真能渡過危機,想請門主念在我今日之功上,不計較我父子往日之過。”
“沒有問題,我以心魔發誓,只要你今日之話句句屬實,我不僅不計較你們往日之過,還將請你父子為門派太上長老。”
對面那人聞後不由大喜,以心魔發誓,那是很重的承諾。
“先謝過門主了。”
“客氣話就別說了,希望你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鍾懷谷顯得有些急切。當前之事,比聽到杜威之事還要大,也無怪他急,
“門主,我只之所以將修為壓制,主要是怕四大宗的人知道。你也知道,突破到元嬰期是要渡天劫,而渡劫不僅須一名以上的元嬰期護法,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