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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的確如此,唉,怎麼說呢,都是封建儒學誤國。”我有些黯然。
“儒學?” 弗雷德問道。
“是儒家的一種學說,或者稱之為一種思想,本來,儒學也有可取之處,其存在也無可厚非,但至宋朝以後,一些走狗文人為了迎合當權者的心理,歪改篡改了原有思想,將其演變為幫助封建帝王奴役民眾的一種思想藐論,什麼三綱五常,什麼君權神授等等,整個漢民族完全喪失了固有的血性,轉而成為這種思想以及帝王貴胄們的奴隸。
於是,就有了蒙人的征服,滿人的殺掠,數量眾多但一盤散沙漢人對人口雖少但眾志成城外敵的抗爭上顯現異常軟弱無力。雖有少數仁人志士包括我父親進行過不卸抗爭,但也都是有心殺賊,迴天乏力,失敗的結局也就不可避免。在父親在世的時候,他也曾反思過,卻一直沒有答案,臨終前就希望我能繼承他遺志,尋找一條挽救民族的道路。
當我拜讀過伏爾泰、孟德斯鳩、還有盧梭等人作品,特別是後者的《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以及《社會契約論》,才明白他們的思想才是我今後為自己民族要做的事情,而法國大革命就是未來中國革命藍本。”我道。
“一場思想的革命,觀念的更新,需要多少時間與代價” 弗雷德道。
“時間可以五年,十年,二十年,只要我在絕對不允許超過五十年。至於代價,我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對於我的族人們而言,那就要用鐵與血來喚醒他們,中國不是有1億人嗎?只要有5千萬人能服從新思想,我就非常高興了。”我道。
“那其他人5千萬人呢?” 弗雷德道。
“與共和國一樣,我會準備5萬副斷頭臺等著他們,嘿嘿,自由的祭壇惟用屍體供奉才有效,平等的旗幟需要鮮血染紅才豔麗。”說完這句話,我恨恨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
營帳外幾個聽到聲響計程車兵呆頭呆腦的跑了過來,卻被自己呵斥出去。而我的特派員此時,似乎也被我的話所震驚,張大了嘴,異樣的望著我,半天不再吭聲。
靠,幹嘛這樣看我。你自己手上不是早就粘滿了同胞的血,保王黨的、立憲派的、吉倫特派的、更多的還是旺代地區的無知農民。偶隨口說說大話就詫異成這樣,要哪天,我真在東方發動這樣一場血腥革命,你還不昏死過去。五千萬當然是自己的大話,不過一千萬絕對是有可能的。呵呵,小樣的,沒見識。
尷尬的局面並沒有維繫多長時間,從遠處突然傳來的陣陣炮火聲,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沉默。
“來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回報。”我對著帳外命令道。
“是的,將軍。”得到指示的侍衛,即刻趕往出事地點,炮聲傳來的方向。
該死的,希望不是那些雜淬們惹出的麻煩,儘管炮聲只持續了不到20分鐘,焦急的我始終在帳內來回徘徊,也根本無暇理會特派員的反應。
半個小時的等待就像半年一樣難熬。
從前線傳來的戰報,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拿破崙帶領那些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代表們來到與聯軍對峙的阿廉高地進行視察,因為附近一炮臺的火炮出現了一些故障,需要炮兵指揮官去臨時處理,不得已少校就命令隨行的阿爾代希志願兵營營長修什上尉全權代理他陪同代表團參觀前線。
當來到阿廉高地上代表們得知有個沒有被名字的炮臺,炮臺上面還配置了火力強勁的八門發射二十四磅炮彈的大炮和四門臼炮時(計劃準備配置更多大口徑火炮,但因火炮補給數量跟不上,暫只有這些),便高興的蜂擁而至圍著炮群參觀,並欣然將其命名為“國民議會炮壘”。代表們詢問炮手們還有什麼困難沒有。炮手們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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