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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浪,但真正能幫得上忙的惟有海峽對面的英國人。
此時,伊比利亞半島上的葡萄牙王國已經徹底倒向英國人,他們無恥之極,如同英國的一個封臣一般。葡萄牙的攝政王公開與與英國結盟,依據雙方的和約,葡萄牙人還幫英國海陸軍修建了不少軍事基地,英國人隨時能利用它們來作為支援西班牙抗擊藍色軍團的跳板。
根據情報顯示,英國內閣鑑於歐洲反法同盟的戰場轉移到法國境外,且法國國內局勢穩定下來,隨時準備放棄不出兵的政策,在出錢出槍的同時,還積極武裝派兵支援任何反對革命法國的任何國家,其中就包括荷蘭與西班牙。英軍的兩位中將,約翰·穆爾爵士與阿瑟·韋爾斯利爵士已奉英國政府的指示,正在調集一支五萬人的遠征軍,其主力已經在普利茅斯完成集結,處於待命狀態。
只等法國人越過比利牛斯山,就準備上船,預備以里斯本為基地,開赴進西班牙。但到目前為止,因為西班牙國內的自由派內閣強烈反對英國人介入,所以不能提前調兵遣將。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物,惠靈頓伯爵,據說他也被從印度召回到英國,只是不曉得被派往那條戰線。
注:約翰·穆爾爵士(1761…1809),是一位傑出的軍人和有才幹的戰術家,他曾把英國輕步兵團的效率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1809年在科魯尼亞受致命傷。
英國人擁有海上的絕對實力,能夠把兵力隨時調遣到任何海岸線,實施迂迴突擊。安德魯進入西班牙高原後,與英國陸軍的再次交戰不可避免。對於他們,安德魯始終抱以戒心,但不是畏懼,那是對敵手應該有重視。何況,一月後,安德魯親自教授唐恩的超限戰也將在英國國內以及海外殖民地上演,焦頭亂額下的英國人必定疲於奔命,無暇投入更多的精力在西班牙。
三是西班牙民眾的態度。
這才是真正讓他擔心的,歷史上的拿坡侖在入侵西班牙前曾說過這樣一段話:
……
一個佔領別國的將領,其行止必須處處小心。如果過於嚴酷,他將激怒放人並激增其數目;如果過於寬柔,則易燃起一種放縱性的期望,更有助於戰爭中凌辱和苦悶氣氛的增長。一個征服者要懂得輪番施用嚴厲、公正與仁慈的手段,以鎮壓或防止暴亂
……
話好說,但說話的人終歸還是難逃失敗的厄運。
西班牙的王室與貴族,無論是保守派還是自由派都是混蛋,戰局不利的情況下,都會尋求各自的妥協與退讓,政治上的威逼利誘,或許比十萬人會戰後的勝利成果更大。對於他們,安德魯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無非是尋找一派同盟(自由派),黨同伐異來對付另一派(保守派)。
但對於西班牙普通百姓而言,自發反抗入侵者將是擺在安德魯面前的最大難題。這是一個民族自豪感很強的國家,如果不能及時、有效地安撫普通百姓,必定會爆發全國的反法起義,並迅速向各個省份蔓延,到處都將燃起了民族戰爭的烽火。在異國他鄉作戰,補給艱難的所有入侵者最為頭疼的不是與正規軍正面交鋒,而是那些神出鬼沒自發開展的游擊隊。
歷史上,拿破崙佔領西班牙的首都馬德里後,卡洛斯四世(即查理四世)把國家主權拱手讓給拿破崙,導致西班牙無論在政治上,還是在軍事上都失去了集中領導。但在著名的五月事變中,三萬民眾擁上街頭,有的人從窗戶裡向法軍士兵開槍。自發的群眾暴動雖被法軍兩營步兵和一個近衛軍騎兵團所驅散,兩千西班牙平民死於非命。但從此開始了西班牙人民反抗法國佔領軍的開端,一場轟轟烈烈的民族解放戰爭最終葬送了法蘭西第一帝國皇帝統治全歐洲的野心。
因此,如何安撫西班牙民眾,讓他們不把安德魯及其藍色軍團看做是侵略軍,就必須是出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