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走向一位將騎摩托停在路旁的駕駛者,他掏出警徽表明身份的同時,已然跨上摩托車,繼而擰大油門,在擁擠的街道間疾速穿行。
一分鐘後,賀旗濤赫然出現在陸檬身旁。
“往哪邊跑了?上來再說。”
陸檬指向正前方,正在考慮是側坐還是拒絕的時候,賀旗濤一把將她拉上後座,還是跨坐。
車速之快使得陸檬心慌意亂,她一手壓住裙襬,一手環住賀旗濤的腰,已然記不清小偷的容貌特徵。
賀旗濤叫了她好幾聲都得不到回應,唯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他看到一手持女士手包的年輕男人在人群中狂奔的時候,一個急剎車停住。
“看著車,原地等我。”說著,他轉身將陸檬抱下車,把她的一雙手按在車把上,旋身衝向可惡的扒手。
笨重的車體壓向陸檬,她這才回過神,從沒騎過摩托車的她不知該怎樣讓摩托車“自行站立”。她彎身尋找一會兒,好不容易找到停車支架,卻發現摩托車的支架與腳踏車截然不同,沒有個把子力氣還真踹不動。
出於無奈,她只得讓摩托車依靠在身體上,而後踮起腳張望賀旗濤的最新動向。
她看到人群漸漸圍成一個圓,聚集在五十米外的方位。
緊接著,連連的哀嚎聲超越了周遭的嘈雜。
因為辨不出嘶吼聲出自誰口,所以陸檬的心緊了緊。新聞裡常提醒市民:如今的扒手大多為團伙作案,身上都有刀……雖然她很討厭賀旗濤,但是也不希望他出事。何況,由於她的掉以輕心,才給小偷製造出下手時機。
她默默祈禱著,在焦慮中等待……
一刻鐘過後
人群紛紛散開,只見一個渾身沾滿泥土的男人歪倒在地。男人的一隻手已被手銬子銬在廣告牌的鐵柱上。再看賀旗濤,一腳踩在那人胸口,又是一記猛拳打在男人的腮幫上,這一拳相當狠,好像打破了男人的牙床。
陸檬沒有見過鬥毆的血腥場面,難免害怕。她倏忽閉起雙眼,感覺那個小偷快被賀旗濤打死了,可是看熱鬧的市民卻情緒高漲,無不為賀旗濤鼓掌叫好,所有人都對扒手恨之入骨。
警車五分鐘內抵達現場,押走口吐白沫的罪犯。
賀旗濤則神情自若,取回手包走向陸檬。
陸檬注意到他手骨上的傷痕,顯然是打人打到手骨出血。看到這一幕,足以證明賀旗濤體內的暴力因子有多旺盛,她的小心肝又顫了顫。
賀旗濤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從她手中交替車把,一腳跨上摩托車,又將手包塞到她手裡,陸檬始終不敢抬頭直視他的雙眼,抱緊手包,乖乖坐上摩托車。
她持續恐慌,直到走上公寓的電梯門
“你的手,受傷了……”
賀旗濤抬起手背看了看,又不以為然地垂下:“不大點事兒,回家貼塊創可貼。”
“……”陸檬瞄了眼他的手背,鮮血依舊在流淌,野人就是野人,要是換做她早就去醫院掛急診了。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別追了……”
“你還打算被扒第二次?”賀旗濤挑了挑眉。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錢丟了就丟了,生命更重要。”陸檬心有餘悸,如果扒手扎傷了賀旗濤,代價不成正比。
賀旗濤怔了怔,啞然失笑:“喂,我是警察,警察不抓賊合適嗎?”
陸檬抿唇不語,嗯,不提醒還真想不起來,誰叫賀旗濤橫看豎看都像黑社會呢。
賀旗濤見她不吱聲,用胳膊肘輕撞了她一下,調侃道:“你不會是在為我擔心吧?”
“有那麼一點,現在的壞人很猖狂,你還是小心點好。”陸檬沒有否認。
“哎呀……那我是為了誰才去冒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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