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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白塗感覺喉嚨陣陣發緊，口乾舌燥，聲音也緊巴巴的，「你先去上廁所吧，我讓你。」

俞楓點頭。

進了廁所。

關上門。

坐在馬桶蓋上好幾秒，腦子裡翻湧的全都是白塗開啟門時的景象。

高高大大的少年額發沾了水，一滴一滴往下掉，碎發下，是一雙被烈火點燃的寒星，炙熱的照出他的身影，俞楓在那一刻，生出要被對方一口吞掉的錯覺，油然而生的顫慄席捲了他。

不是害怕。

不是噁心。

而是興奮。

他多半也不正常了。

【三】

青春期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會遇到類似的情況。

在宿舍那啥一發的時候，室友推門而入。

雖說俞楓和白塗的情況比這含蓄，但也大差不差，正常男孩子都會有的生理反應，今早一過，白塗就忘得差不多了，倒是俞楓時不時紅一下臉比較讓他擔憂。

「是不是生病了？」一把訓練賽結束，白塗湊到俞楓耳邊問，撥出的氣流從俞楓耳邊一直拂到臉頰，「你臉色好紅。」

啊，在他說話時更紅了。

俞楓應付一聲「沒事」，拉遠了和白塗的距離。

白塗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捉住俞楓手腕把人拉回來。

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做完之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白塗冷酷的俊臉擰巴著，在俞楓出聲之前鬆了手，「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

換做以往，俞楓會溫柔笑一笑，再安撫下白塗，但現在俞楓滿腦子都是早上的畫面，沒注意白塗說了什麼，嗯嗯兩聲後一言不發。

白塗不解地歪頭，他覺得俞楓變得好奇怪，但不知道以什麼話題開頭比較好，只好陪著俞楓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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