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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沐昊然時還未等她開口,他就將一封信扔到了她旁邊的沙發上,她沉寂了片刻拾起信封拆開來看,信上的字跡很清秀,內容也很簡潔,大概意思就是請求沐少帥高抬貴手釋放單宇楓,若能成全,不日之內定當親自上門道謝,落款是沈月薇。
“沈月薇”凌冰蝶默默咀嚼著這個名字,似乎聽過又覺陌生,恍然之間她記起了這個名字,沈世昌的獨生女,她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沐昊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個現在掌控著沈軍軍事大權的女人,又怎會不懷疑單宇楓的身份。片刻之後她又冷靜了下來,雖然沈月薇的信讓沐昊然起了疑,但就算知道一切他也會賣這個面子,畢竟現在兩軍表面依舊交好,他沒理由因為單宇楓攜帶了些緊俏藥品就與沈軍撕破臉,於是她慢慢收起信封。
沐昊然看著她的悠閒安然不禁有些生氣,但依舊控制情緒冷靜的說:“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能在沈軍內憂外患的時候,讓沈月薇抽空如此關心的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他頓了頓,搶著補充一句:“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應該相信,我要查清並不難!”
凌冰蝶淡淡回答:“他和沈月薇、明軒浩是從小的玩伴!”
沐昊然:“就這些?”
凌冰蝶:“或許還有,但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去查!”
她說的有些事不關己,卻正是因為這樣沐昊然才相信她沒有撒謊,他點頭道:“怪不得他能從沈軍眼皮底下救你!”
凌冰蝶不置可否,沐昊然卻驟然問道:“你一開始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怕我知道了不會輕易放人?你就那麼想保護他麼?”
凌冰蝶對於他突然的搶白一通不明其意,而對於他表情中的異樣也不作深究,只平靜而淡漠的回答:“你也沒問不是麼?”
沐昊然對於她的回答有些咬牙切齒,可卻又沒有理由反駁,轉身背對著她平息了怒氣,這才悠然的問:“那你希望我如何處理他私自攜帶違禁藥品的事?”
凌冰蝶:“放了人就白撿一個順水人情不是麼?”
他既然答應了她要放人,不管有沒有沈月薇的親筆書信,單宇楓都會被放回,這自然是一定的,只是有了沈月薇的書信,事情變得簡單一些罷了。可對於沐昊然來說,卻多了沈月薇欠的人情自然是大好事。
她見沐昊然不答話,想他是預設了,事也算了了,回房間的路上她的心卻依舊緊繃著,沈月薇,她說要親自來、道謝怕只是藉口,那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呢?或者她們跟單宇楓一樣,早已猜出她是沐軍的人,如果真是如此,只怕沈月薇前來主要的目的還是查沈世昌被殺的事。
她忽然露出了笑意,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杞人憂天了,要來的就躲不掉,又何苦早尋煩惱,想罷隨手彈了彈身上沾上的一縷花粉,加快了回房的腳步。
走了兩日過場,單宇楓終於被釋放出獄,沐昊然以洗晦壓驚為由將他接到了帥府做客,卻沒有給凌冰蝶和他見面的機會,又過了一日,凌冰蝶才接到通知可以去見他,故早早的起床收拾了一番,穿著依舊是平日的服飾,只是怎麼看也覺著太過冷硬,猶豫之下才隨便挑了一套劉晨當初為她準備的衣物,她最不喜旗袍,就穿了西式黑白套裝,看上去英氣而冷豔卻又不失柔美。
疾步到了單宇楓暫住的院落,見單宇楓已經在院門口等著了,似乎早知她會來訪,他依舊是一副和煦的笑容,而她依舊淡漠平靜,彼此對視了半晌她率先找了話題:“惜寒和程叔不在麼?”
她問出口又覺不對勁,這樣問似乎表明自己只是來看她們二人的,可想要改口又覺多餘,表情微露不自然的神態,單宇楓卻並未介意,依舊春風化雨般回答:“程叔想買些濰坊的土特產帶回去,就請劉副官帶路去逛逛,惜寒也跟著去了。”
買土特產畢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