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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畔的青石她看著都很熟悉,周圍的青山雲霧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地方。
沐浴的時候又演了一場活春宮。
他好笑道:“我有心再傳你幾門功法,但是回頭一想,倒像是你刻意拿身體在跟我做交易。”
“我怎麼會存有那種想法!”她趕緊否認道。
“是的,你完全不必存這種想法。只因你是我拜過堂、立過誓的髮妻,我的東西即是你的,功法也不例外。我會的不少,以後你想學什麼都儘管說。”
她順著話頭問道:“有什麼功法能讓我神鬼不覺的跟蹤人呢?”
他道:“有。我傳你一門脫魂術,可叫你靈魂出竅,附在任何死物之上,且除了冥王的鬼眼,世上無人能發現你的存在。但是你須謹記,入門必須先修靜心,心若不靜,任何功法都難有大成。”
教完脫魂術和靜心之法,任她怎麼引誘央求他也不肯再教。
“來日方長,今日你累了,睡一會兒吧。”
被抱回竹屋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欲睡。
“你明日可別這麼折騰我了,我要留著體力多學點法術。”咕噥完往他懷裡鑽了鑽,沉睡之前聽他笑道:“我這裡正好有一枚妖丹,約莫得有千年修為。你先拿著練練手。”
有冰涼的東西填進她嘴裡,她直覺含住了。待她入眠他離開夢境,對她使個幫助睡眠的小法術,確保她不會發夢魘。
血河地獄與外面時空有異。他一去便是八年,實際算來卻是三千年沒見妻子,可想有多麼想念。在夢裡跟她享魚水之歡到底只是隔靴搔癢,好在事畢能擁她在懷。
讓她遊走於夢與現實之間,直至她分不清哪些是醒,哪些是夢,這正是白蓮花想要的結果。
這種相處卻恐怕難以持續太久。只因炎之靈固然厲害,妖帝可不是坐以待斃的等閒之輩。血池這裡看來寧靜無波,外面卻已經暗潮洶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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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奴醒來見屋裡沒人,她把嘴裡的東西吐到手上一看,居然是一枚龍眼大小黝黑如墨的內丹。一時間她又驚又疑,索性由著心思,當即施展靈光攝精術。
不一會兒那枚丹明顯小了一圈,她也覺得精力充沛之極。
這時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她趕緊把丹塞進懷裡,下床去盥漱。二毛隨即從籃子裡爬出來,抖摟抖摟毛,跟著她的腳步,抱著她的腿玩。
是白蓮花推門進來。
白蓮花去管屠不評“稟告”了一番,道是血奴昨晚沒有發夢魘,但是有說過模糊難辨的囈語,似乎做了什麼夢,夢見什麼人。屠不評命他繼續觀察,他這便告退回來了。
進門正看到血奴快步走到妝臺前,等她坐下,他上前拿起梳子,先給她梳順了頭髮,後給她綰出一個簡單但是齊整的髮髻。
對鏡顧盼覺得甚好,她不禁嘆氣道:“我連梳頭這事都忘了,自理都不能,實在廢物之極。”
白蓮花笑道:“你本也不會梳頭,都是我在幫你。”
血奴釋然一笑,滿面感激道:“幸虧有姑姑照顧我。”
白蓮花道:“一來這是為奴的本分,二來你待我也向來親近,並不把我當奴才看。”
血奴道:“自然不把你和鐵蛋子當奴才看,而是當你們是親人。”
白蓮花心知她這是敷衍之語,也不戳穿,只道:“飯還沒好,鐵蛋子也還沒起。你若是沒趣可去四下轉轉。”
血奴抱著二毛去給屠不評請安。端坐著等她拜完起身,屠不評問:“徒兒,昨晚睡得可好?”
血奴來前便想好了話,稟道:“想必是有人作伴,徒兒心下踏實了許多,因此沒發夢魘。但是徒兒做了個夢,夢見……”
屠不評道:“有話直說。”
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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