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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

&ldo;什麼？&rdo;羅四兩又問。

盧光耀搖頭：&ldo;沒什麼，還有你太爺爺，也曾光耀榜單，你們羅家的赫赫威名是打出來的，可不是求人求來的。戲法羅，傳承百年的戲法世家，人丁不興，卻個個都是傳奇。&rdo;

羅四兩聽了這話，心中頓時泛起了難以言喻的味道，這種感覺是他曾經非常排斥的，可當聽了盧光耀這番話之後，這種感覺還是不可避免地充斥在了他的心頭。

這種感覺的名字叫做榮耀。

盧光耀道：&ldo;自古以來，都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像說相聲說評書，你很難分得出一個上下高低來。但是像咱們彩門手藝，屬於武買賣，自然要排個名次了。&rdo;

&ldo;只是彩門中人，後來紛紛都成人民藝術家了，都急著撇清自己身上的江湖身份，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去弄江湖鬥藝了。所以黃鎮的九月彩門鬥藝，也越來越少了。&rdo;

羅四兩突然緊張問道：&ldo;那現在還有嗎？&rdo;

盧光耀道：&ldo;有，人民藝術家居於廟堂之上，但江湖藝人仍在，他們不肯玩江湖鬥藝，但是我們這些江湖藝人卻並不會排斥這些。&rdo;

江湖鬥藝離羅四兩很遠，羅四兩也沒有想入彩門，所以他這輩子可能都接觸不到江湖鬥藝，但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聽到黃鎮的彩門鬥藝還在的時候，他竟然大鬆了一口氣。

他頓了頓，問道：&ldo;盧先生，那您是什麼時候參加過的黃鎮彩門鬥藝啊？&rdo;

盧光耀目露回憶，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ldo;我參加過兩次，第二次是在1948年，新中國成立前夕。&rdo;

羅四兩忙問：&ldo;那第一次呢。&rdo;

盧光耀眉頭皺了皺，而後又很快鬆開了，但這一幕還是被羅四兩盡收眼底。

盧光耀道：&ldo;第一次我還是個孩子，比你還小，只是觀看，並沒有鬥藝的資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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