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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差一口老血並著中午的伙食一起頂出來了。
下午的比武可謂是精彩更多,難得瞧見了幾個有希望的,薛黎陷還沒等著好好記一記名字,就忽然看到底下有正淵盟的衝他暗地招了招手。
知會了一聲準備走才發現蘇善人依舊聚精會神的看著臺上,偶爾還零星蹦出幾個招式的名字——往往是對方用錯了防或攻招,換做蘇善人口中的那個招式,反敗為勝的機率便更大了些。
沉瑟依舊捧著茶水,倒著茶水,看著茶水看的認真,似乎臺上偶爾出現的幾個美女也不足以吸引他側頭一顧的目光。
好似是薛黎陷走了第一盞茶的時間,沉瑟忽然幽幽嘆了口氣,聲音依舊冰冷的不似帶有太多溫度,「蘇提燈,今年的茶葉,應該是我所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一回了。」
似是有心,似是無意,卡著沉瑟尾音擲地,先前下臺的一位輸了的武者便突然渾身爆裂開來,血水四濺。
在座周邊人也俱是一驚。
好在沉瑟的這個看臺位子靠上,些許血液飛濺至石廊下邊,並未躍上而汙了這兩位玉樹臨風的公子一身一臉。
當先站起來的是蘇提燈,眉頭也是微蹙的,心情似乎都在這一瞬間被敗光了——臺下早已吵吵起來些甚麼「被暗算了!」「剛才對方能贏就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種種之類惡毒言語便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指責。
畫裡走出來一般的男子眉心始終未舒展,「沉瑟,我們回去吧。」
沉瑟晃了晃手中茶,趁著沒人注意,忽然一甩手連帶著茶杯一起飛了出去,卻沒飛濺出來一點一滴,而是穩穩當當落到了正淵盟那邊的臺位上。
書南也是幾盞茶之前的功夫才趕回,不知向冷爺說了些甚麼,此時彙報完了索性也就沒走,留了下來,接著薛黎陷就被人叫走了。
似有些不解,書南看看臺下場面已被人暫時控制住了,便飛身上來。
「麻煩你送蘇提燈回吧。」
眼神微微一滯,蘇提燈還是略微一笑,「也是,忘了……也罷,那就有勞柳公子了。」
「快別柳公子柳公子的叫了,不介意同小陷一般喚我一聲『書南兄』便可。」
知道可能是蘇提燈看不了這種太嘈雜的場面,也不知道他這種人怎麼會想來看比武——在書南的印象裡,蘇提燈可是連人稍微嘈雜一點的地方都不願去的啊。
大概是陪沉瑟來的吧?
又忽然省起荔哥所言,書南的眉頭忽然緊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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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真是走的太早了。後來又死了三個。」
抿了口茶,沉瑟似乎對這裡供應的茶情有獨鍾了,閒著沒事便願捧著茶杯看的仔細,「你說,今兒個又會死多少呢?」
薛黎陷昨天下午出去了便沒回來,今早的比武看臺上也自然尋覓不到他的身影,因此得了更寬敞的座位,心底卻沒變的多敞亮。
似乎是走場面一般硬撐至日暮,從下午說了閉眼小憩的男子這時依舊沒睜眼,語氣卻透的出更多的疲憊,似乎強撐一時都會要了他的命去,可語氣卻是始終如一的冷清——「沉瑟,我們回去吧。」
在中部地區這裡,明明來時都不同路,歸程也不同途,卻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這句話來,那麼指得並非是這裡下榻的酒樓或者院落了,而是鬼市,抑或佇月樓。
沉瑟側頭看著洞開的窗戶外那般昏黃日暮,無聲勾起了一個悽惶的笑容——原來十多年啊,十多年,真心串至火把上,付之一炬還不如柴火燒的更為赤誠。
喉頭似乎也有些哽咽,蘇提燈的眼皮微顫了幾下,終於忍不住啞聲道,「再不走,就回不去了。」
沉瑟伸出素白的一隻手來,恍惚的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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