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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到,濮陽宗政能一字不吭,直接就將人的手給折斷了。但凡能名正言順作壞人的,一條,就是不要什麼臉面道義的。那調戲良家婦女不成,反而賒了一條手臂的男人痛著直乾嚎,嚎完以後又指著濮陽宗政的臉面說:“你居然敢動我,你知道本公子是誰麼……”
沈蝶煙聽那人這般說,想起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偶爾看到誰家的王孫公子仗勢欺人,沒有
撈著好處便宜的時候,幾乎都是這麼一句話。沈蝶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說你能算是什麼,比你富貴權勢的人,這天下多了去了。
那人一見自己受到了美人的嘲笑,惱羞成怒之後就該是惹是生非了。指著濮陽宗政就說:“給我打死他,照死裡打。”
酒樓的掌櫃以及小二估計沒少受這人的壓榨欺負,此刻也不敢上來勸架打圓場。濮陽宗政見沈蝶煙笑出來,自己也跟著開心,以為是她見自己教訓了這人而笑,伸手就將那人指著自己臉面的手抓住了,只聽見嘎嘣的一聲脆響,那人的兩條胳膊已經是全斷了。那些剛想往前邊衝的人立刻就萎了下去,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這兩條胳膊都斷了,是先打人呢,還是先找大夫去?
沈蝶煙卻變了臉色,在濮陽宗政耳邊說:“算了,這個人也不值得怎麼著。好歹是條地頭蛇,你總不能直接殺了他,別惹事。”
那浪蕩子垂著兩條斷臂,隱隱約約聽見沈蝶煙說的“殺了他”這三個字,臉色也變了——這男人伸手一擰自己的脖子,不也是跟斷兩條胳膊一樣簡單的事情麼。他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跑,他身後的那些人見如此,也跟著散了。這前前後後,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就像是一場鬧劇。
沈蝶煙扭頭笑著對濮陽宗政說:“原來,我還這麼招人啊。”濮陽宗政不語,趁著沈蝶煙低頭上樓的一瞬間,一雙眼睛寒氣森森的掃過一大堂的人。那些人,有看戲的,有看濮陽宗政的,也有看沈蝶煙,被這眼刀子一剮,立刻就低下頭去了。
那小二殷勤的奔前忙後,沈蝶煙點了兩個菜後就問:“小二哥,請問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特別有名的青山派的,好像是道觀什麼的。”
那小二笑著說:“這位夫人是不是聽說了我們青山派的威名所以慕名而來的。我們這個青山派的道長們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夫人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了,您來這裡,這就對了。”
沈蝶煙應和的笑著,不再說話。等那小二小去後,她對濮陽宗政說:“看來,那青山派的名聲確實不錯。”
濮陽宗政繞過這個話題,說:“以後,你戴著一頂紗帽吧。”
沈蝶煙一愣,隨即笑了出來:“我臉上又沒有什麼東西,我不戴,不然,你就多折幾條手罷了。”
濮陽宗政按著打聽來的地址去青山派。沈蝶煙有些害怕,畢竟他們跟青山派也有過過節,還有那個腰兒,似乎在青山派待的不錯——不過,她不是一個妖精麼,怎麼能那些道士在一塊,還有,李越怎麼就跟著那些道士走了,畢竟,李郎中跟李夫人都是被那些道士害死的。可是,眼前的這人又是無堅不摧的人物,自己應該是不用擔心的。
沈蝶煙心裡起起落落的,她此刻坐在車廂外面,同濮陽宗政並排待在一處。她想著想著,就將臉轉向了濮陽宗政。濮陽宗政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後,接著趕車:“怎麼了,想什麼呢?”
沈蝶煙聽到濮陽宗政主動問出來,微微笑著,卻不知道自己的臉上還有得逞的顏色。她往濮陽宗政身邊擠了擠,有些不肯定的問:“你一個人都不帶就出來了,沒問題麼。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大門派。”
“我又沒說跟他們正面起衝突。”
沈蝶煙聽了濮陽宗政的話更加奇怪了,“那你想怎麼著?”
“你不是隻想帶走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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