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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為什麼他和沈蝶煙總是要錯過,先是為了那個什麼樑子銘,然後是珠簾隔,其實,認真說起來,他唯一覺得幸福的那段短暫的日子,也同樣是拜珠簾隔所賜。然後,就是百雨金忽然跳反當了壞人,結果,就是那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雖然明明知道,不能總是做無用的回憶與後悔,但是,濮陽宗政卻是忍不住的想著念著糾結於那個時候——煙兒抬頭的一瞬間,明明是絕望的眼神,明明應該是灰濛濛的,可是,煙兒的眼睛卻竟然是那般的亮,彷彿能將他灼傷。時間久了,百雨金也好,那什麼前因後果也罷,全成了樹梢上枯萎黯淡的花瓣,變得不值得一提,只有她的眼睛與裙子上的血跡,清楚的像是此刻自己手臂上的血跡,一入眼,就是扎心扎肝實實在在的疼。
雀鳴站在他身邊,看著小丫鬟替濮陽宗政包紮著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臂,垂著頭,不看也不說話。最後還是濮陽宗政先開口:“煙兒既然知道我已經恢復了記憶,那怎麼還不回來?她是不是還在恨我害死了孩子?”
“夫人的心思,我們這些作奴才的不敢猜測。”雀鳴梗著脖子回到。
濮陽宗政聽這雀鳴這語氣不對勁,一雙眼睛看著她,眼神自然也寒了幾分。原本在沈蝶煙那裡,根本近不了身,沈蝶煙見著他就想見著仇人一樣,他要是敢靠近一點,必定要弄出個什麼流血的事情不可,就像現在,他只是想摸一摸她的臉,手臂就被咬成了這個樣子。可是,他也不能對雀鳴怎麼樣,畢竟也多虧了她與鷥庭這一路上的照料,煙兒才能平安無事。這樣一想,眼前的人也是一位大功臣。更重要的是,現在整個春望城,甚至是十三殿中,只有雀鳴一人能靠近煙兒。
“鷥庭呢?怎麼沒見她同你們一塊回來。”濮陽宗政問。當找到她們的時候,鷥庭並不在煙兒身邊,這讓他跟奇怪。但是,更主要的是,他擔心如果只有一個雀鳴在的話,肯定不能穩妥的照顧煙兒。
“崞驍出了事,她滯留在人間了。”要不是因為鷥庭有事不在,那些狗奴怎麼能找到我們?雀鳴心裡說了這麼一句。
崞驍?濮陽宗政微微蹙眉,想起了那個模樣英俊溫和,可是也是個狠角色的男人了。雖說是已經被打上叛逃名號的人,他也沒有心情關心旁的人,可是,這如果是一個討好沈蝶煙的好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於是,濮陽宗政問:“崞驍怎麼了?”
“為了救鷥庭,被人界的一幫道士抓住了。”
“他一個殿君還敵不過那些雜碎麼?”
雀鳴想了一會,似乎還是沒有想出該怎麼把事情給說清楚,於是就放棄了:“崞驍自然是有本事的,可是——就是吃了虧被抓了,鷥庭要去救人,所以就和我們分開了。()”
濮陽宗政也沒心情打聽別的細節,知道有這件事情,自己能稍微利用下就行了。小丫鬟已經把那處傷口包紮好了。濮陽宗政隨意的看了一眼後就站了起來,抬腳就走。雀鳴知道他這是去哪裡,也跟了上去。
濮陽宗政依舊住在三暉殿,他朝主屋的方向過去,人還沒到跟前,先看到了有東西不斷的從房間中飛出來,一幫小丫鬟躲在門邊,都不敢往裡面去,偶爾才有人往屋子裡喊一聲。濮陽宗政三步做兩步走到跟前問:“這是怎麼了?”
人立刻就跪了一地:“回宗主大人,夫人不讓我們進去,還說,只要,只要那位姐姐。”小丫鬟一邊說,一邊拿手朝雀鳴比劃著。濮陽宗政看了雀鳴一眼,雀鳴則看向不斷飛出的瓷啊玉石琉璃的,心想,夫人這可真是會糟踐東西,當初在外面連飯都吃不飽的時候,身上可是連能拿去換錢的東西都沒有一件。
“夫人,您別扔了,我要進去了,您別砸我頭上了。”雀鳴張口喊了一聲。果然,瓷啊玉石琉璃的,立刻就沒了。
濮陽宗政立刻抬腳就要進去,誰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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