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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三暉殿,直接去了濮陽宗政經常在那裡處理政務的敷文殿。她也不清楚自己怎麼就想到去那裡了。雀鳴與鷥庭兩人跟在她身後,也不敢直接拉著人拖回去,只能不停地勸著。7。可是,鷥庭剛開口,沈蝶煙一個看殺親仇人般的眼刀子就紮了過來:“鷥庭,好你個鷥庭,你居然合著他們來騙我。”
鷥庭不敢說多餘的話,就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垂著頭的模樣讓沈蝶煙更加氣憤;“我究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竟然讓你們這樣的對我,那些年的記憶,說抹去就抹去了,你們究竟有沒有為我想過?”
沈蝶煙說完,扭頭就往殿裡面衝。這敷文殿濮陽宗政帶著她來過兩次,後來她覺得無趣,於是任憑濮陽宗政怎麼說,自己卻是再也不來了。敷文殿的大殿後面是濮陽宗政的書房,整個敷文殿中,不同於三暉殿的清淨,倒是都是身披甲衣的侍衛。3。沈蝶煙剛剛進去,立刻就被人攔住,說是城中重地,任何人都不能入內。
侍衛的話剛說完,沈蝶煙立刻就揮著手臂扇了一耳光過去。也不知是不是猛著勁的打過去,眾人都聽到了這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而那個侍衛的臉頰上,立刻就腫起了一座五指山。
眾人都被這巴掌打的稍微懵了片刻,沈蝶煙估計是之前滿腔的怒氣沒有對著濮陽宗政出來,如今隨便什麼出現在她面前,都能掀起驚濤駭浪來。沈蝶煙衝那替濮陽宗政承受了怒火的侍衛罵道:“你算的上是什麼,給我滾一邊去。6。”那話說罵人不像是罵人,更不像是罵這麼一個做下人的。
敷文殿的眾人也都是見過大人物大場面的,轉瞬間清醒後立刻就用刀刃劍尖對準了沈蝶煙。雀鳴鷥庭連護住沈蝶煙:“各位各位,我們夫人正在氣頭上,這裡沒有諸位的事了,還請行個方便。宗主大人那邊若是怪罪下來了,我們自會擔待。”
那莫名其妙捱了打的侍衛看樣子是個老實的悶葫蘆,;也不管臉上的巴掌印,只是跟眾人一樣緊盯著沈蝶煙。沈蝶煙怒極,伸手竟然去抓那指著自己的寒氣森森的窄劍。雀鳴鷥庭兩人看的膽戰心驚,抱腰的抱腰,攔胳膊的攔胳膊。使勁的把人往後推。鷥庭與雀鳴經常在濮陽宗政面前身後跟著,那一對侍衛中有見過這兩人的,更有聽說過她們侍候的主子不是尋常的那些夫人。1。
沈蝶煙根本就沒有將這些人當回事,推來鷥庭與雀鳴兩人就朝著敷文殿大殿後的書房去了。那些個侍衛倒是有了默契,手裡的傢伙全朝下對著地面了。他們看著如入無人之境的沈蝶煙,都有些為難,鷥庭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正是沈蝶煙給她從彥攬殿要回來的守門口的好東西。她把瓶子遞到剛剛捱了沈蝶煙一巴掌的那個年輕侍衛面前:“你用這個敷敷臉,在找個人去南呂樓來,把宗主大人請過來。”
那小侍衛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映,鷥庭劈手就將藥瓶子塞進了他的手中,飛快的交代了一句:“這可是要人命的大事,你們快點去。4。”後,連忙跟在雀鳴身後接著追沈蝶煙去了。
那幾個侍衛還沒反應出這究竟算是演的哪一齣,那個臉上印著紅手印的小侍衛猛地就跳起來朝外面跑去了。
敷文殿的格局很是簡簡單單,用青白石路以及各種廊橋分割成方方正正的。沈蝶煙直接朝著濮陽宗政的書房而去。她記得有一日,在他書房中,現一卷什麼異志怪錄之類的書。書就攤開放到濮陽宗政翻到的那一面,書的條目正好就是那個“珠簾隔”——他倒是在那書房之中究竟研究什麼勞子去了……
沈蝶煙現在是既氣且傷心,她並不是懷疑濮陽宗政對自己的感情,只是,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能讓濮陽宗政做出這種決定來。3。
沈蝶煙看著那扇紅木門,伸出雙手猛地一推——門很輕易的就被圖愛開了,反而還因為用力過大差點她整個人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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